,這塊田地歸誰自然應當是以地契為憑了。”劉澤若有所悟地點點頭,“不知白老爺可將地契帶來了嗎?”
“那個當然,若無地契,白某人豈不是自討無趣。”白敬把手一揮,立即有下人將地契卷宗送了上來,白敬得意洋洋地道:“劉縣令,這地契之上可是清清楚楚地寫明瞭我白家的田地畝數,南北至何處,東西到那裡,這個地契可做得數否?”
劉澤淡然一笑道:“既有地契,當以地契為先,來人,就按白老爺的地契重新丈量田畝劃界勘測。”
嗇夫和胥吏悚然一驚,心想這縣令老爺辦事虎頭蛇尾,先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要以帳冊進行統計丈量的嗎,這麼白老爺一來他就認慫了,看來這強龍也難壓地頭蛇呀。不過他們心裡這麼想,嘴上可這敢這麼說,老老實實地按劉澤的吩咐給白家重新丈量田畝。
白敬臉上掛著得意的微笑,輕蔑地瞥了劉澤一眼,道:“既如此,白某便先行告退了。”田地裡一片泥濘,白敬的薄底快靴上早就沾上了一層厚厚的膠泥,他早就巴不得離開這兒了。
“且慢,這丈量田畝還得需白老爺核對確認,請白老爺稍等片刻,這丈量田畝事關重大,馬虎不得。”劉澤攔住了他,不冷不熱地道。
白敬無奈,既然劉澤不讓他離開,也只好等丈量勘測的結果出來。(未完待續。。)
第216章 處以笞刑
百頃地可不是小數目,胥吏們忙了整整兩個時辰才算完成全部的丈量核查。周圍早已站滿了前來圍觀的民眾,其中還不乏那些衣著鮮亮計程車族中人。人們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在泥濘的地裡站上兩個多時辰,白敬累得汗流夾背,腰痠背痛,先前那得意的神色早已是蕩然無存,三番幾次地向劉澤辭行,劉澤不許,他也只好呆在這兒不敢走。
此時胥吏報了上來:“啟稟劉縣令,白家的田畝已丈量完畢,共計一萬一千八百畝。”
劉澤點點頭,回身向白敬道:“白老爺,丈量勘測現已完成,你對這個結果可有異議?”
“無異議無異議。”白敬連聲道。
劉澤吩咐胥吏將文書遞給白敬。“既無異議,那就請白老爺在上面簽字畫押吧。”
白敬早就累得夠嗆,巴不得早點回家,也就顧不上細看文書的內容,簡單地掃了幾眼,那上面所寫的畝數倒是和地契上的一般無二,便在上面簽字畫押了。而後長噓了一口氣,心滿意足地道:“多謝劉縣令,白某告辭了。”轉身便欲離去。
“慢著!”劉澤冷冷地說道,“白老爺,你恐怕還走不得!來人!給我將白敬拿下!”
左右的衙役只略遲疑了一下,便大步流星地趕了上去,將白敬擒住。
白敬大驚失色。“劉縣令,這……這是何意?”
劉澤一揚手中那捲白敬剛剛簽字的文書,冷冷地道:“白敬!你隱匿田產。偷逃稅賦,現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嗎?”
白敬臉色微微一變,不過旋即他又鎮定下來。“隱匿田產又當如何?我兄弟現如今可是濟陰郡的太守,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就憑你,也想和我們白家鬥,你也太自不量力了?”
“王子犯法,也與庶民同罪,區區一個濟陰郡太守。能大得過王法嗎?”劉澤冷笑著。回頭對賈詡道,“賈師爺,算一算白家這幾年偷逃了多少的田稅?依大漢律,該如何的處罰?”
賈詡很快地就算了出來。“啟稟劉縣令。白家實有田地一萬一千八百畝。隱瞞不報田地六千六百四十畝。按田稅三十稅一計算,每畝應納稅粟三升,每年白家偷逃田稅粟米兩百斛。按十年計,白家總共偷逃田稅二千斛。按大漢律,偷逃稅賦者須按逃稅金額十倍處罰之並施以笞刑五十,數額巨大者,流徙發配千里。按每斛米的市價一千錢計算,共應處罰白家二千萬錢,白家族長白敬偷稅逃稅數額巨大,應處於笞刑五十,流配遼東。”
這個時候白敬面如土色,他明白劉澤這是要拿他開刀,對他來真格的,這個傢伙本身就是色厲內荏,當時便嚇得渾身哆嗦起來。
劉澤輕蔑地掃了他一眼,沉聲命令道:“動刑!”
挾持著白敬的兩名衙役立即動手剝掉了他的褲子,露出又肥又大白花花的屁股來。
鞭子還沒捱到他身上,白敬已經是鬼哭狼嚎了。“你不能打我呀!我……也是舉過孝廉,做過四百石的功曹的,刑不上大夫,你不能打我!”
“愧你還是做過官的人,也應該知道執法犯法,罪加一等。來人,動刑!”劉澤今日存心要立威,殺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