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盧植說到此處,劉澤不禁大窘,當日盧府宴客,若不是他自作主張,盧植那裡有錢如此花銷,當時到是顧全了盧植的顏面,但卻不經意間埋下了左豐索賄的禍端。劉澤不無慚愧地道:“學生萬萬沒想到只是一頓飯,卻害得老師身陷囹圄。”
盧植淡笑道:“宦官貪婪成性,又豈是這一餐之禍,縱然沒有此種緣由,那左豐一樣不會罷手。當日我回絕他之後,左豐便挾恨而去,回京之後,在皇上面前誣我高壘不戰,惰慢軍心,徒費錢糧,縱容賊勢。因此皇上震怒,派遣中郎將董卓代將我兵,拿我回京問罪。”
劉澤皺眉道:“今上昏潰,聽信讒言,老師若至京師,便有性命之虞。”
盧植坦然道:“我自問心無愧,何懼之有?”
“十常侍把持朝政,顛倒黑白,素來與老師有仇隙,只怕他們要借題發揮,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今上貪財,十常侍更是見錢眼開,學生在洛陽倒還有些產業,拿出些錢來給老師贖罪,也算是學生一番心意。”劉澤最不怕的就是花錢。
聽聞此言,盧植的目光卻是冷峻起來,道:“劉澤,為師知道你有錢,但為師身為北中郎將,都督河北諸州郡的軍政,難道真得就連給那些宦官行賄的錢都沒有了嗎?劉澤你記住,君子有所為而有所不為,你真要拿錢去換取為師的清白,那這種清白,為師即便去死,也寧可不要!”
劉澤泣道:“老師,難道你的性命不比這些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