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儈之氣,真是大令為師所望。曾幾何時,為師認為你將來必成大器,甚至你的成就會遠超為師。但沒曾想到,你居然會選擇經商,而且還樂不知疲,早已將聖人之言忘之腦後,此情此景,怎不令我痛心疾首。”
劉澤一怔,想不到盧植對商人的偏見竟是如此地固執,看來今天不說服他,還真是不行。“想不到學生棄文從商竟令老師生氣,弟子惶恐之至。只是弟子尚有一事未明,還請老師賜教。”
盧植苦笑道:“今時今日,我還有什麼可教你的?”
“老師為何對商者深惡痛絕?”
盧植描了他一眼,似乎不願答他,最後道:“士農工商,乃先賢為之定位,商人乃是末流,乃是賤業,你身為士子,又有著宗室血統,卻自甘墮落,混跡與販夫走卒,枉讀聖賢之書,難道為師該為你慶幸嗎?”
“先賢的話,就一定正確嗎?”
劉澤一出口,便出言責問先賢,盧植乃大世大儒,國學大師,從來沒有對聖賢之言有過否定,聽劉澤之言,不由氣急,道:“你……”
“老師勿急,我還有話說。人之初生,不著一絲,此時可謂是眾生平等,然後才有百行千業,學生認為社會只有分工職責不同,而無高低貴賤之別,農者耕田,才有五穀六畜,工者執業,才有衣器車馬,商者行商,貨通天下,物盡人用,士者治人,管理天下,教化萬民,此四業者,缺一而不成社會,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