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忍不住了,跳了起來,高聲叫道:“徐州是我們陶家的徐州,豈可輕易讓給外人!”
眾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集中了陶應的身上,不過陶應平日裡是何德行,那可是無人不曉,所以眾人的目光之中幾乎沒有嘉許之色,反倒都略帶一絲的嘲諷和輕蔑。
陶商急急地去拉陶應袖口,低聲地道:“弟弟不可無禮,徐州大事,自有父親做主,你休得妄言!”
陶應冷冷地甩掉了他的手,道:“徐州是我們陶家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基業,就算兄長不願接替父親的位子,陶家的子嗣還沒有到死光的境地,豈可容外人染指!”
“住口!你這逆子!”陶謙氣憤填膺,劇烈地咳喘幾聲,怒斥道:“你好——你好——”
甘夫人以目視陶應,讓他退下不要再說話,偏生陶應根本就沒有理會,反而是口若懸河:“父死子繼,乃是天理人倫,此為正道。異姓旁人,籍借微末之功,也敢竊居州牧之位,是何道理?”
陶謙氣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唬得甘夫人慌忙擦拭,喝斥道:“你這個不孝逆子,看把你父親氣的,還不快向你父親賠罪。”
陶謙怒喝道:“我陶謙一世英雄,竟然生了這種犬豚之子,嗚呼哀哉!你給我滾。只當我陶謙從來沒有過你這忤逆不孝的孽障!給我滾!”
陶應冷哼一聲,氣呼呼地拂袖而去。
陶謙餘怒未消,倚靠在枕上喘息不已。
劉澤拱手道:“陶公休怒,二公子所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