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任丈夫?天吶,陰差陽錯的,居然會在這裡碰到他!是冥冥中的宿命,還是天意的安排?劉澤有一種近乎窒息的感覺,尼瑪的,不帶這麼坑爹的吧!千辛萬苦把蔡琰從天牢裡救出來,偏偏走到龍門山的時候遭遇到了左賢王,難不成自己真得是送蔡琰過來讓人家夫妻團聚的嗎?
歷史的跡軌在頑強地延伸,劉澤惶惑了,改變歷史真得就這麼難嗎?不,另一個聲音在心底裡吶喊,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容許歷史的悲劇再重演,他不會允許他心愛的女人在異域蠻邦過十二年屈辱而悲憤的生活,決不容許!
劉澤冷眼打瞧,匈奴人的狂傲全部寫在左賢王的臉上,他壓根兒就沒正眼瞧過劉澤這一幫漢人,匈奴兵雖然多,但根本就沒有按照戰鬥的要求列陣,隊形散亂,同劫掠流民時的形狀完全相同,各自為戰,左賢王的位置突前,距離劉澤只有二三十丈遠的,而且左右各只有兩名貼身護衛,在這個距離內,只要劉澤一聲令下,絕對能將左賢王射成刺蝟。(未完待續。。)
第278章 不肯就範
但劉澤沒有射殺他的打算,如果左賢王陣亡,匈奴人可不會象漢軍那樣來個全軍大潰敗,只會激起更大的仇恨,瘋狂的匈奴兵勢會將他們撕成碎片來報復。
劉澤想到的,就是生擒左賢王,以他為人質,脅迫匈奴人退兵。而這個距離以趙雲白龍馬的衝擊速度,也就是幾息之內。劉澤在腦海之中快速地考量著偷襲的細節,以趙雲的能力拿下左賢王應該難度不大,左賢王必將為他的傲慢而付出代價。
劉澤回身向趙雲點了一下頭,同時目光飛快地掠了一眼左賢王,趙雲立刻心領神會。
左賢王絲毫沒有察覺劉澤的異動,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蔡琰的身上,這幾年匈奴人趁著大漢離亂之際,屢屢南下侵擾,劫掠了無數的財物和婦女,但象蔡琰這般絕色的女子真得少見。
“本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想人頭落地的話,最好乖乖將小美人交出來!”
劉澤向蔡琰這邊靠了一步,擋在了她的身前,朗聲道:“她是在下的妻子,閣下想要她的話,踏過在下的屍體便是!”
左賢王微微一皺眉,很少有漢人敢這樣直著腰和他說話,旋即哈哈大笑道:“你們漢人不是常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裳,區區一件衣裳,那裡比得上性命重要!小子,你的妻子本王看上了,今天不論你交不交,本王一樣要帶人走!”
劉澤左手攬在了蔡琰的腰間,傲然地道:“大丈夫若不能全妻子。又有何面目立於天地間?左賢王,你們匈奴人縱兵劫掠,淫人妻女,就以為可以讓我們大漢子民屈服,你想錯了,但凡我劉澤有一口氣在,絕不會容許你們胡作非為!”
蔡琰被他攬在臂彎,滿面通紅,卻沒有掙扎和抗拒,默默地依在他的身邊。此刻的她。恰如那汪洋大海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孤舟。隨波逐流,而劉澤的胳膊則如一道平靜的港灣,讓她如止水般的心田掀起了陣陣的波瀾。匈奴人的殘暴,她早有耳聞。今日得見真容。果然名符其實。當左賢王點名要她的時候。蔡琰的心狂跳不已,她真不敢想象她淪落到匈奴人手中的下場。但就在依入劉澤懷中的那一刻,她覺得很平靜很安詳。從來未曾有過的依賴感油然而生,身邊的男子,堅若磐石,穩如泰山,再大的風雨都無法將他撼動半分。
左賢王勃然大怒,在他的心目中,蔡琰已經是他內定的王妃了,居然有人敢當著他的面摟著她,這分明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挑畔行為,不禁縱馬向前,揮起馬鞭,照著劉澤的頭頂便抽了下來。
暴怒下的左賢王顯然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錯將這群人視做了羔羊,一群任他踐踏蹂躪的羊,而事實恰恰是這不是一群羊而是一群狼,而趙雲則是蜇伏在狼群之中的一隻狼王。就在他縱馬向前之際,趙雲出手了——
白龍馬發出一聲嘶鳴,四蹄如騰雲一般,似離弦之箭向前衝去,手中的虎膽亮銀槍有如出海蛟龍,以雷霆萬鈞之勢向左賢王襲來。左賢王身邊的兩名護衛見勢不妙,急揮手中兵器想擋住趙雲。
趙雲蓄勢待發,一擊出手,志在必得,兩名護衛只覺得眼前一花,已經被挑落馬下。此時的左賢王,略感到一絲驚慌,棄了馬鞭,抽出彎刀,試圖擋住趙雲的這一雷霆之擊。
但見銀槍和彎刀相交的一霎那,趙雲手腕一抖,一擰銀槍,韌軟的銀槍竟如一條白練一般,纏繞著了彎刀之上,而後趙雲大喝一聲,雙臂貫力,左賢王拿捏不住,手中的彎刀登時便脫手了。
此刻的左賢王才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驚魂失措,撥馬欲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