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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忘了充。”靠,這種下三濫的理由從來都是我用來搪塞女孩兒的,沒想到今天被小艾推給了我。可是不知為什麼,聽到這個理由以後,我的心裡卻安定了下來,彷彿真的相信了她。

小艾撒嬌道:“好了嘛,明天我請你吃飯好不好?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明天不行,我有一場精彩的節目要看,希言要拍###,我是導演兼製片。”我突發奇想:“乾脆我們四個人一起演好了,片名就叫mix混合。”

“好啊,那你一定要表現好一點,否則面子可就丟大了。”

“放心吧,希言我還不瞭解,在時間上我能讓他兩次。”

上床前後(4)

“那希言也就半分鐘吧,屬於那種‘一二三買單’型的。”

“你的意思是我也就一分鐘了?那你可就低估了我的工作能力了。”

“嚴格地說可能算是潛力,你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啊。”

“你想死是不是?”我兇相畢露。說完這句話,我忽然想起以前小艾跟我開玩笑時說過的一句話:通常一個男人不小心被戳到痛處,感到身體受到威脅,或者從精神和心理上已經理屈詞窮完全陷入窘境的時候才會發怒,或以武力相要挾……不禁啞然失笑。

希言在旁邊聽得一知半解,這時問我:“什麼時間?什麼我的兩倍?”

我說:“我是說喝完一瓶啤酒的時間我比你長,長一倍。”

希言豪爽地說:“那當然。”

希言此刻正弓著腰埋在一大堆瓶瓶罐罐裡面抬不起頭來。

從前天晚上他就開始練習俯臥撐和仰臥起坐的動作了,今天下午回來,他又像模像樣地收羅了來一大堆各式的男士補品,一古腦兒擺在床上,認真地研究。

我實在看不過去:“喂老大,不用這樣鋪張浪費吧。”

希言頭也不抬:“你不知道,好久不來了,我有點緊張,得提前調理一下。”

“多久啦?”

“很久了吧。用孔子的話說,叫‘三月不知肉味’。”

“真的那麼久了?”

“沒有,也就三週吧。”

“有肉吃也要注意剋制,否則一旦傷了腸胃,以後讓你見了肉就想跑。”

“你以為我是你啊。”

“要懂得細水長流!”我繼續語重心長地教誨。

希言抬頭看著我,很認真地看,表情奇怪。

我說:“怎麼啦?”

“你怎麼啦?”

“沒什麼!”我轉身走開了。

4

臨睡覺前,老段忽然提到一個話題:“兆亦,還記得你以前寫過的一篇文章嗎?叫什麼來著,狗日的愛情?我在想,既然你把愛情寫得如此的實物化,那就應該有一套可以準確衡量的方法,而且要是看得見摸得著的。”

“那還不容易,時間啊——看著日曆表就可以測量了。當然要設定一個局:譬如將一對戀人在相互雙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突然徹底的隔離,讓他們知道對方沒有死,但是從此杳無音信。這時候來看他們能夠堅持多久不移情別戀就行了。”

“有道理。”老段表示同意,“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錢!英語裡有一句話叫做Every person has his price,意思是每個人都有一個價錢,這個價錢可以讓他做任何事。”

我說:“是啊,如果你為了一個女人肯出一大筆錢來讓他的男人妥協,即使那個男人扛得住,那女人也不行了。一個男人肯為她出五千萬甚至五個億來爭取,她會怎麼想?早感動得大鼻涕稀里嘩啦地飛奔過去拉著她的新情郎一起過幸福生活去了!”

“沒錯。”老段點頭,“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如果當我的愛情可以換來的金錢達到一定數量時,我想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去換。或許這筆錢可以救活一個企業、建設幾十所希望小學、使幾萬人擺脫飢餓和疾病……我想這件事性質已經變了,涉及到小我和大我的關係問題了。”

“還有一種測量方法,”希言若有所思,“苦難!你們不覺得為愛一個人而承受的苦難也是愛情的一種尺度嗎?譬如被關禁閉二十天、孤苦伶仃幾十年、獨自承受流言飛語和屈辱誤解、被情敵打斷一條腿遍體鱗傷甚至奄奄一息……而他永不放棄!”

“沒錯!”我大表贊同,“我覺得這才是最能標示愛情指數的。老段,把它寫進你的劇本里吧,興許能給你帶來一個非常感人的愛情故事呢。”

老段猶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