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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麼結構看上去真的很噁心等等,恐怕你再也不會有胃口去享用它了——愛情也一樣,弄得太清楚會傷感覺。但我就是這麼個人,明知故犯,這是不是就像北京人常說的那句:你丫傻B呀!

可能是吧,我想。

傻B歸傻B,但有一點我必須說出來:我雖然排斥愛情,但我並不拒絕裝載愛情的每一個可愛的女人。

我一直認為,在一個男人的一生中,能夠實實在在地得一紅顏知己,此生足矣!

當然,一定要是“紅顏”知己。因為對一個男人來說(起碼我是這樣的),一個極醜的女人是不會讓你一訴衷腸的,當然也就更談不上成為知己;相同的,一個淺薄粗俗的女人也不會引起你的太大“性”趣,即使是漂亮女人,若不知己,幾次身體力行之後,你也很快會感到乏味,不會牽掛太久。

但如果要在知己和紅顏之間僅選其一呢?我想這對於我來講可能是人世間最難的選擇題了,有時候,我會思考到花兒也謝了。

大言不慚地奢談女人的臉蛋兒和頭腦,這讓別人看了可能會吐得一塌糊塗,尤其是認識我的人,因為在他們眼中,生活中我也許應該算是一個失敗的小男人:沒有優裕的家庭和一份可以時時拿出來炫耀的好工作(當然是相對於日進斗金的總裁及總監及總統之類),沒有房子沒有車因為我沒有錢,甚至沒有戶口,至今漂流北京,工作中見誰都傻笑,假裝很客套,生活中見誰都不笑,假裝很高傲,一個十足的卑鄙小人!

但有時候我想即使我是一條狗,今生也應該會有另外一條狗來陪我,而對另外一條狗稍加評判也是無可厚非的吧?所以,說出我的想法,我心跳但絕不臉紅。

2

在我苦苦醞釀了一個半小時後,愛情這東西還是從我的膝間溜走了。文章沒寫成,我還是找了個理由讓自己待了一整天,聽歌,然後亂想。

不知道你有沒有嘗試過: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在一片人聲鼎沸的聚居區,關掉手機和其他一切對外聯絡的工具,把自己關在一個灰暗的小屋子裡,躺在床上,仰面朝天,一整天只聽一張CD,翻來覆去翻來覆去……除了煮麵、吃麵和去廁所排面之外,其他什麼也不做。

而對於我來說,這是很正常也是很享受的一件事。或者應該準確一點說,在週六日,如果沒有合適的女孩可以約會,我總會給自己找個合情又合理的理由,讓自己如此享受。

秋風沉醉(3)

現在我耳機里正在播放的一首歌叫做《兩天》,歌者名喚許巍,一個我很喜歡的歌手:

我只有兩天,我從沒有把握,一天用來出生,一天用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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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兩天,我從沒有把握,一天用來路過,另一天還是路過

我喜歡最後一句歌詞:“一天用來路過,另一天還是路過”。是的,我對“路過”這個詞彷彿有著本能的認同感。每當我走在大街上,面對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女人,然後,我們彼此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總會感到一絲淡淡的憂傷。這種憂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來自哪裡,但每次都來勢洶洶,彷彿沒什麼理由,卻在驀然顧盼之間,生根、發芽、然後固執地滋長,年復一年。

我現在所處的這個不為人所知的角落,我們通常稱之為“家”。

但實實在在這不是我的家。我意識中的“家”起碼要具備三個條件:一張床、一臺冰箱和一個女人。而現在這個地方只超額滿足了第一個條件:三張床!另加三個男人,沒有冰箱!

這是一間小平房,屬於北京郊區最典型的簡陋出租房。高度應該有兩米出頭,如果不跳起來的話我還是摸不到屋頂的。大概有十個平方吧,方方正正,像火柴匣。

窗戶一如既往地緊閉,整個室內基本色調為灰黑色。牆是米黃|色,不知哪年貼上的報紙,這時候已經開始退化,變黃,發暗,並且經常要裂著嘴,鼓脹著身子,彷彿要擺脫那個比它更黑暗的牆壁。靠裡牆上貼著一張北京市區地圖,斜著的,充滿個性。旁邊零零星星點綴著各種牌子的啤酒標籤(我喝酒的時候習慣順手把它揭下來,貼在牆上),紅色的圖案,混亂的點綴在牆上,眨著眼睛,像星星。

下面便是三張床,橫平豎直的擺放著。說是床,其實不過是一些碎磚頭支起來的鋪板子。它們平日裡很少說話,默默支撐著三個躁動而又無所適從的男人。

靠最裡面的床的旁邊是一臺怪模怪樣的電腦,雖然樣子不是很樂觀,但功能還是很強大的。這是室友作家老段寫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