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時靜傑就真被吊起來了,高方平都不想找他麻煩了,然而他小子要矯情那還說個啥。
江州治下隨便就能被吊起來圍觀,對此劉光世和黨世雄一陣鬱悶,卻只能如履薄冰的看著這一幕,他們可不敢如同魯達一樣的站著都能睡著。媽的那個肥頭大耳的禿驢才是最該吊起來的,然而小高相公似乎不太熱心找魯達的麻煩。相反對魯達較為寬容。
“說說看,趙鼎你們一副天下為公的氣勢,一大早怒氣爆表,這是要逆天了嗎?”高方平又道。
趙鼎把陳二狗的情況說了一下,他說的,關鍵地方和時靜傑說的一樣,最後他總結道:“大災大難期間此風不可起,否則會讓相公政策蒙羞,下官建議公審公判,以警示萬民,律法不可褻瀆。”
高方平摸著下巴道:“那我問你,你瞭解過陳二狗的情況嗎?”
“沒了解過,但這不重要,法不容情,大宋律下王子犯法和庶民同罪,這是包拯定下的規矩,且得到了皇帝之任何。”趙鼎說道。
“哦,原來包拯這麼牛,我倒是今天才知道了厲害。”高方平眨了眨眼睛道:“那麼我就問了,那個包老大、以及那部大宋律,它們是否把開封府夜不閉戶了,是否威懾了天下的土匪,舉國安泰了?許洪剛是否對著包大人的排位頂禮膜拜、自我檢討了?”
趙鼎一陣狂汗,再笨也聽出大魔王話中有話來了,急忙唿嚕唿嚕的搖頭。
高方平道:“那你還說個蛋!你會把許多沒飯吃的許多苦人嚇壞了有木有?然而鄭居中劉正夫這些國賊,已經從大宋律下熘脫了有木有?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它是怎麼造成的呢?凍死骨們,它為何沒有去朱門裡拿了酒肉,趙鼎你告訴我為什麼沒有?”
趙鼎尷尬的道:“因為大宋律在威懾凍死骨而不亂,這是法治。”
高方平再問道:“那為什麼朱門收拾凍死骨的時候,可以像收拾野狗一樣的奔放而沒人管呢?”
趙鼎更加尷尬了,低聲道:“因……因為……那個時候被人為的干涉,轉為了人制。還因為大宋律對他們有利,是他們制定的。”
高方平點頭道:“你這麼說的時候,我就放心了,說白了法制還是人在執行不是嗎。好在江州還是我說了算,皇帝給了我權利,讓我在必要的時候不會被一群混蛋用一部大宋律給綁架了。”
趙鼎皺了一下眉頭道:“可這樣有些不好。”
高方平心平氣和的道:“它怎麼就不好了呢?朱門需要的時候就人制,不需要的時候就用大宋律綁架我豬肉平是吧。很遺憾他們早生了一千年,大宋沒有他們的絕對‘自由’,我會盡量的保護他們的利益,但本質上,我是皇帝派來的守臣、而不是任何人的走狗。你趙曹官不要盯著我講這些。”
趙鼎怒道:“你這說辭,好似我收了糧商的錢一樣,我是為了江州目下面臨的危機在考慮。”
這小子暴走,高方平都被他嚇一跳。(未完待續。。)
第466章 三大戰役之第二戰
想了想高方平道:“趙鼎你聲音不要這麼大,我不是說要否定你、否定大宋律。而是我認為江州現在的局面要因地制宜,沒有調查研究,你連二狗傢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你發言個啥?張綿成好發言不得要領,我看你也差不多。”
張綿成攤手道:“它怎麼又能扯到我了呢,我老張表示這鍋不背,我民政口,它怎麼又和一個孩子借走些糧食的事牽連了呢?”
高方平不禁樂呵了,張綿成這個滑頭就這德行,其實他是瞭解基層情況的,他只是一般不喜歡去刺破。譬如剛剛他刻意把“二狗”稱為一個孩子,把偷糧說成“借糧”,這代表這個老滑頭他知道這事的本質。
高方平敲著桌子的道:“它怎麼就不關你民政口的事了呢,我一再說,官員要深入基層瞭解情況,民政民政,民的情況它就是政,你要是真的瞭解二狗家情況,那麼你怎麼自始至終沒有一個想法,一個作為呢?”
到這裡高方平環視一圈:“要我看,這還是一個懶政。同情他我相信你張綿成會的,但我更相信你個老滑頭有許多事要管,離開二狗家,保不齊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張綿成彷彿死了爹一樣的,不說話,總之是說不過大魔王的,甭管用哪個理論,都會被大魔王反駁回來的。
頓了頓,高方平接著表示:“趙鼎你聽我一句,我沒說大宋律他不好,但我要求不要被這個東西綁架。迫害小方力那群喪心病狂的人渣,正是被我甩開大宋律後給辦了的。這其中有得有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