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與你在滬杭高速上暢快的比試一次。”齊白峰輕鬆道。
“解決了林家丫頭就會了卻你的心願,到時候我要看著一絲不掛的你從鐵橋跳進黃浦江。”郭凌飛卡著煙的手點了點近在眼前的外白渡橋,一臉放肆笑意。齊白峰不以為然的撇撇嘴,自信在最熟悉的滬杭高速上能與旁邊車技變態的牲口一爭長短。
“我輸了,會把我那輛改裝威龍跑車送你。”
郭凌飛迎風撫動蓬鬆黑髮,人畜無害的笑著,一句話使齊白峰的鬥志升騰到極限,雙手不由自主揉搓幾下,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路邊,齊曉曼的柔嫩雙臂環著纖秀香肩,優雅倚著保時捷跑車,深藍的牛仔褲和高跟涼鞋把她原本高挑性感的身材襯托的愈加完美。
人與人之間的第一印象有時候刻骨銘心到一輩子無法改變,對於不少女人來說,一旦腦子裡印上某個男人的樣子,很難再磨滅,哪怕在別人看來無比噁心的男人,她會認為帥得掉渣,這就是花痴女人的偏執。
論年齡已淪落至剩女行列的齊曉曼在上海眾多風流大少眼中絕不是個容易為男人犯花痴的女人,甚至精明潑辣到他們望而卻步的程度,可現在她的桃花眸子裡有了很濃重墮落意味。
一個電話擾了郭凌飛賞景的興致,接通電話,手機那邊是萬建忠一向平淡穩重的語調:“少主一切準備就緒,今晚可以動手。”
“跟你小子賽車的日子很快就會到。”
郭凌飛不動聲色掛掉電話,留給齊白峰一句話後走向路邊的奧迪轎車。
第二卷 第二百六十七章 落子收官第一步(中)
沒有月光的晚上,夜色朦朧,濤聲陣陣,遠離燈火闌珊的市區,遠離喧囂繁華的都市,緊臨著海邊的村鎮是那麼的幽靜,其實這個村鎮距市區並不遠,從這裡開車去浦東機場也不過是二十分鐘,不堵車的情況下,浦東機場到市區需要四十分鐘。
一個小時車程拉開的距離帶給人完全不同的感受,一邊是大都市靡麗浮華,一邊是漁港小村的祥和寧靜,五輛黑色轎車飛馳進入小鎮,在大路邊乘涼的村名側目瞧著豪華賓士轎車,錯愕驚訝。
不是路邊這些時常去市區溜達的村名沒見過好車,在華麗的上海車展上他們分得清哪個是法拉利,哪個是保時捷,而五輛賓士轎車突然在夜間造訪小村出乎他們的意料,即使在白天進村的多是拉水產品的卡車,村裡有幾戶人家挺富裕,養著小轎車,可都是捷達富康之類的經濟性家庭用車,五輛清一色的黑色大奔出現的有些詭異。
五輛車停在一家沒關門的小超市門前停下。轎車車門輕響,一群黑衣人下車,其中一個臉上有道猙獰刀疤的男人大步走入超市,正在櫃檯後做賬的老闆娘聽著沉穩腳步聲,不在意地抬起眉目,不禁倒吸口涼氣。
若不是進來的男人黑衣筆挺,氣勢不凡,老闆娘說不準會大聲呼喊,男人臉上那條從眉梢延伸至腮幫子的刀疤太過嚇人,完全破壞了一張很有男人味的剛毅臉頰,無形之中為這個那人平添幾分兇悍冷厲。
“給我拿五瓶二鍋頭……不要你們上海當地的二鍋頭,要北京紅星的,南方的爺們軟……酒也不夠烈。”男人甩出一張百元鈔票,乾脆利落。老闆娘走到貨架旁取下五瓶北京紅星二鍋頭,要在上海買這種二鍋頭不容易,她這有是因為天不亮就出海的漁民喜歡喝紅星二鍋頭暖身子,抗海上的溼寒。
老闆娘把五瓶酒裝進結實的塑膠袋遞給男人,她忙著低頭找零錢時聽到“咕嘟!咕嘟!”,不明就裡地抬頭,頓時驚得目瞪口呆,黑衣筆挺的男人一手拎著塑膠袋,一手握著一瓶不知何時已開蓋的二鍋頭,昂頭大口灌下。
“不用找錢了。”
一口氣喝下多半瓶二鍋頭的男人大步走出超市,年過四十的老闆娘還在驚訝中沒回過神,在漁村經營這家小超市十幾年的她還沒見過這麼豪爽的男人,許久才喃喃自語道:“北方的爺們確實夠爺們。”
其實買酒的男人並不是什麼北方的爺們,阮破虎貨真價實的越南人,這位從越南逃到Z國一路上殺了不下百人的漢子有北方爺們那種血性豪氣,在北方呆了一年多習慣辦事前喝烈酒。
郭凌飛開啟賓士轎車的玻璃窗,眺望遠處在微弱星光下翻湧的海面,夜裡的海風夾雜著絲絲涼意,勾起了他兒時的記憶,當年在荒島上除了暴風雷雨的惡劣天氣外他每晚都會在一塊大礁石上欣賞著夜色下的大海,幽深壯麗。
龍一、龍五、龍九默立於轎車外,像是融入夜色的三尊死神,阮破虎把買來的紅星二鍋頭分給二十多個黑衣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