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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目定妝與宣傳照拍攝

一週後,央臺正式啟動了《唱響華夏》的節目。 梁墨開著車帶著雲幕來到了央臺拍攝定妝照的地方。 節目還沒有開始錄製,今天要做的事情是拍攝節目的宣傳片。 宣傳片這種事情,雲幕之前在川大的時候,也和趙昭他們弄過一次。 不過與川大那次的宣傳片不同的是,綜藝節目的宣傳片更為複雜,也更為麻煩。 川大的宣傳片,好歹還有個故事線,讓雲幕有出演下去的動力。 但是這次的宣傳片,也沒有什麼故事性可言,全程就是換裝和擺Poss。 畢竟是自己的綜藝首秀,雲幕一開始還是對這次的宣傳片抱有很大的期待的。 但是一個小時過去,原本的期待慢慢的變成了麻木。 換不完的服裝,化不完的妝,還有做不完的造型。 雲幕現在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木偶,任由化妝老師和造型師擺佈, 看著化妝師拿著一堆化學用品往自己臉上塗抹,雲幕心裡總有一種小時候理髮時候的感覺。 理髮的時候,雲幕就是現在這種狀態,一動不動的看著鏡子裡面的理髮師,拿著工具在頭上來回修剪,生怕自己動彈一下就會打擾到理髮師,然後把頭髮理一個大坑出來。 這種感覺在造型師給他刮鬍子的時候,感覺更明顯了。 雲幕的鬍子是在來之前就已經刮過了的,但是為了能在鏡頭下有更好的效果,造型師還是給他安排了修面的環節。 躺在椅子上的雲幕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小時候學的一篇課文,周總在修面的時候咳嗽了一下,結果被猝不及防的理髮師在下巴上劃破了一個小口子。 文章的本意是為了體現周總和煦待人的寬容性格,但是天知道那篇文章給雲幕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再加上無數電影中,理髮師給別人理髮用刮鬍刀抹別人脖子的畫面,更是加深了這一印象。 從那以後,雲幕再也不敢直視用刮鬍刀修面的場景了。 在理髮師拿著修面刀走到雲幕面前的時候,雲幕已經渾身僵硬的躺在椅子上了。 不敢動,根本不敢動。 理髮師刮的時候還在詫異。 “刮個鬍子,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但是他哪裡知道,雲幕這時候連大氣都不敢出,特別是刀片劃過下巴的肌膚的時候,雲幕甚至已經想好了遺言應該怎麼寫了。 一切搞完之後,雲幕心有餘悸的跟梁墨說。 “以後別再安排這麼嚇人的環節了,真遭不住。” 梁墨瞭解完前因後果之後,哭笑不得:“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刮個鬍子而已,你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雲幕白了他一眼:“下回我也拿個刀在你脖子上比劃來比劃去,你就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了。” 雲幕的宣傳片和定妝照拍到一半的時候,其他幾個嘉賓也過來了。 這次的嘉賓加上雲幕一共是五個人,除了他之外還有至樂傳媒的林雅,大千互娛的周雲帆,夢蝶的鐘白夢。 來的人只有三個,還有一個金橙娛樂的方宇還沒過來。 眼見雲幕已經開始工作,幾人直接齊齊來到雲幕這邊打著招呼。 率先過來打招呼的是夢蝶的鐘白夢,畢竟之前在夢蝶的時候,兩人也不算陌生。 “雲幕,好久不見了。” 鍾白夢穿著一身黃色的露肩連衣裙,肩膀上還披著一條寬寬的紗巾,將連衣裙露出來的酥肩遮的嚴嚴實實的。 “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也來參加這個節目了。” 鍾白夢輕笑一聲:“畢竟是你的節目首秀,如果不是晚晴姐最近演唱會走不開,估計她都要親自過來了。” 當然她說的話雲幕是一點也不信的。 這次節目的競爭力度出乎他的想象,傳言外界各個大小公司為了一個名額已經打破頭了。 這可是央臺的綜藝,誰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如果能在央臺節目上露個臉,對他們以後的生涯還是很有幫助的。 最後還是四大公司家大業大,加上置換了無數資源,這才將這幾人塞進來。 林雅和雲幕見面次數不多,兩人也說不上熟悉。 在林雅被至樂傳媒力捧的這半年,雲幕已經沉迷學習不能自拔,兩人沒有怎麼交鋒過,自然也沒什麼交集。 其實林雅對於眼前的這個雲幕還是抱有一絲警惕的。 在24年的上半年,柳晚晴忙著演唱會,雲幕忙著學習,23年後期最火的兩個歌手都銷聲匿跡了。 再加上與柳晚晴齊名的男歌手寧誠,還是自家公司的,也不會出現什麼搶熱度一說。 在至樂和首席作曲家劉毅的力捧之下,可以說她這半年在樂壇混的風生水起。 可是就在年中這個節骨眼上,雲幕復出了,復出唱的第一首歌就是最近爆火的《成都》。 一首歌也就算了,偏偏還被成都定成了成都的宣傳曲,配合著當地文旅局的宣傳,直接讓雲幕火的破圈了。 本來想著歌火不過,就走走綜藝的路子讓自己在大眾面前刷刷臉,在至樂的各種運作之下,她成功簽約了《唱響華夏》節目組。 然而在他簽約的時候,這才知道這個節目居然還是雲幕的綜藝首秀。 聽至樂傳媒的高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