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向萱夫人屈服:“更何況,本君並沒有要了那個女人的命”,只是叫她生不如死而已。
開啟掌心,魔靈花種隨著輕風飄到了不遠處,注視著漸行漸遠的點點熒光,弒天的鳳眸之中似有某種說不清的蘊藉神色。捱了歐陽明珠那樣喪心病狂的一刀,她的傷勢如何?不過,她本身的醫術就是那般超群,想來治療這點傷並不算什麼。
如果弒天知道歐陽明珠在匕首上淬過穿心蝕骨之毒,估計也不會只是找幾個半獸人伺候打發她這麼簡單了。
……
無風無浪時節,西海之外的大洋平靜的如同一面深藍色的鏡子。廣闊無垠的海面,一艘木製豪華三層客船在大海上揚帆遠行,恍若白色的海鷗翩躚躑躅。因著天氣好,夾板上聚集了不少人,那些人形貌各異,說不出的詭異和奇特,或三三兩兩躲在遮陽傘下侃大山,或手執釣竿,專心致志垂釣。
此時,在三樓一間略顯狹窄的客艙,鎏金暗紋黑袍男子懷中抱著一名容顏絕倒的清麗女子,十二分輕柔的替她拭去額間的汗珠。
雖說海上風大,但耐不住強烈的日光,不甚寬敞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