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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將自己的身軀微微抬高些,儘量不讓自己被水嗆到。

獨孤傲雲深邃的星眸染上點點笑意,修長的手輕輕捧著她的雙肩。他的小傻瓜,即便她不主動勾著自己脖頸,他也不會讓她嗆到。不過,看著心愛的她主動環上自己,陰鬱了十多日的心忽如百花齊放,片刻間竟有不知今夕何夕的淡淡喜悅。如果沒有魔族的威脅,沒有與生俱來的重任,就這樣與她靜看歲月,相擁成眠,該有多好!

一口水,餵了大概有十分鐘那麼漫長,至少寧若水是這麼覺得。不知何時,他靈活的舌輕輕壓迫著自己,不知饜足的將十多日的憂心忡忡盡數溶於這個漫長的香吻。因著她傷勢未愈,他舌尖的力道極為輕巧,整個過程甜而不膩,緩慢悠長,寧若水只覺靈魂仿若飄在空中,渾身上下被一股暖意包裹,十分舒適。

直到他的唇瓣離開,寧若水才反應過來他是在給自己渡氣,靈動的杏眸已然恢復了往日的生機。

“耽誤了這麼久,該換藥了”,獨孤傲雲扶住她的身子,輕輕捏了捏她不再發涼的雙手。

“嗯”,寧若水淡淡應了一聲,可見到他的手伸向自己腰間玉帶時,不由面紅耳赤,將他的手攔在半途:“我聽到雨煙的聲音了,還是讓她進來吧”。

傷在背心,若要換藥,豈不是要被他看光光。雖說之前他會偶爾戲探自己,笑言自己某處不夠肥,但每次嬉戲不過點到為止。若是換藥,可就是明目張膽的在他面前不著寸縷,自認臉皮不如某人厚的寧若水不覺耳上佈滿紅暈,腦袋也微微低下。

因為她低頭的緣故,錯過了某無恥男子臉上一閃而過的紅暈。不過,顯然某男的厚臉皮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看著她滿臉的紅光,獨孤傲雲實在不想瞞她:“其實小水昏迷的十多天,都是為夫在為你換藥,而且擦拭身體也是為夫親力親為……”。

什麼?她昏睡的這些日子裡,後背的傷口都是他換的,而且擦拭身體……豈不是證明哪裡都被他看光了?!

趁著她腦子一團漿糊的時候,獨孤傲雲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靈巧的挑開了她腰間的絲帶。溫熱的手扶住雙肩,寬大的衣袍瞬間滑落,露出一圈包紮嚴實的紗布。

“獨孤……”,寧若水很想將這隻渾水摸魚的傢伙趕出艙室,但她僅僅只是扭動了下身子,後背處的傷口以及心臟處的刺痛便令她十分吃不消。

“別動,乖”,獨孤傲雲將她的手輕輕退出衣袖,灼熱的呼吸時不時拂過她的鬢髮,後背,寧若水只好僵著身子,任憑他將環了一圈的紗布輕輕解開。

她光滑瑩潤的後背處,有一道深刻入骨的猙獰刀疤。獨孤傲雲輕輕將覆在其上的傷藥摳出,沾抹了新鮮草藥的溫熱指腹如鴻羽般輕輕拂過傷口處。每次看到這處傷勢,他的心就會疼上一分,同時也在內心警醒自己,強大,只有變得更為強大,他才能保護好心尖上的愛人。

 。。。   看著弒天臉上淡然的神色,千面長老思慮再三,硬著頭皮道:“魔君,那個,您這樣對待萱夫人的徒弟,會不會……”。

“千面,你跟隨本君也不是一日兩日,哪些話該說,那些話不該說,難道還不清楚嗎?”,弒天冷笑一聲。他是虛空幻境數萬年前就叱吒風雲的魔族大君,何懼萬靈大陸一個區區人類女子。

“魔君,千面知道您的心思,可是您的另一道地魂還在萱夫人手裡,合著是屬下無能,竟然讓那萱夫人拿到了數萬年前您留下的東西”,千面長老已是泣不成聲。魔君自然有他的驕傲,不會對萱夫人有任何懼意,可是他們這些屬下,卻不得不替他們的主子擔憂。

數萬年前,魔君弒天與神靈二族一戰後身受重傷,療傷多日仍然不能恢復,遂毅然將自己的實力封存,跳入了幽冥谷獄火山下,地獄之火淬鍊其身,三魂相散於天地,天魂與人魂相隨轉生,獨留地魂一支,存於焚身後所化的鎖魂玉珠。

魔族世代守護魔君的鎖魂玉珠,不料,就在弒天即將回歸之日,鎖魂玉珠卻忽然失蹤,一個自稱萱夫人的人類女子卻找上門來,要求與魔族合作,一統虛空幻境和萬靈大陸,甚至四合八荒。因著弒天另一道地魂的緣故,素來狂傲囂張的魔族第一次被人族算計,很有些意外和說不出來的憤懣,但也無可奈何,只好答應和萱夫人的合作。

弒天揉了揉眉心的蘭花心印,不以為意道:“就算沒有那一道地魂,本君不也活的恣意瀟灑”。沒有吸收地魂,他的重生必然是不完整的,想要恢復數萬年前的巔峰實力也不太可能,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