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子弒一樣,這傢伙似乎也是個制服控。
“看見了你,又怎麼好得起來呢。”
蕭晨不耐煩地東張西望,雖然並沒有什麼值得看的東西。
“在看什麼?看那些灰色的鋼板麼?”沈龍輕笑了一聲,隨後走到蕭晨的身邊。蕭晨並沒有後退,而是向前走了一步,幾乎和沈龍貼著身子。
沈龍眉頭一皺,隨後退了一步。
“我沈龍,可不是不講信用的人……我知道,你和子弒是一夥兒的吧?現在,咱們都在一條船上。”沈龍說完,話鋒一轉,“不過,你能確定那個少年……還會回來麼?”
“他並不是一個喜歡中途退場的傢伙吧。”話雖這麼說,但蕭晨的語氣顯得沒什麼底氣。
沈龍又笑,“你瞭解他?”
顯然,並不是這樣。蕭晨一直覺得,這世上,又有誰真的瞭解那個人呢?“一個陰險的小毛頭罷了。”蕭晨如是說。
“陰險?對不起,沈某不敢苟同——他心中的正義和希望,比某些自以為是英雄的人,要強得多吶。”沈龍的笑容更甚,繼續道:“自子擎統治的時期,多少人自詡為正義,開啟了一個又一個戰爭的輪迴——現在東、西兩個大國,正是那些‘正義之士’所一手鑄造的,但是他們真的讓戰爭結束了麼?沒有!每年死去的人甚至比在獨裁政府的時期還要多。”
“想不到,你是個擁護獨裁的傢伙。”蕭晨撇了撇嘴,然後又啐了口唾沫,一腳踩在上面。
“你錯了,我並不擁護誰。我只看在誰的統治下,人民更幸福而已。”
“我才不管什麼人民不人民的,我只要自己活得好就好——還有我的迦南。”蕭晨說罷,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沈龍看著蕭晨的背影,搖了搖頭。
這終究不是我的夥伴,也許在未來,我們離開這裡的時候,勢必會分道揚鑣的吧。
……
東國北方,西伯利亞中部高原的某森林裡。
一架鋼鐵殘骸掛在樹梢上,裡面明顯有幾個黑色的、被燒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