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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她痛叫出聲,卻被他堵上。

穀雨未無法形容現在的感覺。她只覺得荒唐。剛才是多麼堅決,轉眼卻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你去美國,和今晚跟蹤谷維春,是不是都是因為生氣?”他繼續輕聲問。

穀雨未很想推他,但手足無力。她反反覆覆只想一個問題,為什麼會這樣?

“生氣就好。”他似寬慰地說,“雖然我也生氣。”他繼續喃喃自語。

她簡直讓他吻得要失去方寸。

“今晚,好不好?”他略帶一點氣喘,“行嗎?”他像催眠一樣地耳語,手卻已經動了起來。

“好吧?可憐可憐我,嗯?”他的口氣裡帶著懇求,讓穀雨未失去了主意。

理智告訴她,必須要說“不”。但是,她似乎已經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不……”她吃力地擠出了半個字,他的唇又堵了上去,人一反身,把她壓在了下面。

“不……不行。”她盡力保持一點清醒。

“乖,乖。”他的語氣很輕柔。

沙發很窄,又很軟,她動彈不得,上面那個人更讓她完全沒有了反抗的餘地。

“乖,乖。”他一直在催眠式的耳語,從頸吻了下來。

真是太荒謬了!穀雨未盡力地搖晃著頭,她想清醒。但是,她只覺得渾身發軟,耳邊的小血管突突地跳著。一切表明,她已經失去了意識。

“不……”她第三次擠出這個字,他毫無徵兆地撲了上來。她只覺得嘴唇一痛,又鹹又腥的味道湧入喉間。她想說,你咬我?但她已經說不出來了。她失去了意志的主宰。

她只好再次試著伸手去推他,所觸之處,卻是黏糊糊的。她趕緊縮回來,那是他的傷口。他卻得了機會,把她的胳膊壓到頭頂。

“別跑,我會把你抓回來的。”這是他說的最後一句話,用最溫柔的語調說了一句最冷的話。

而後,穀雨未便徹底喪失了意志。

為什麼男女要有別?

這天夜裡,鹿鳴沒有走,就在她身邊呼呼的睡過去。穀雨未也很累,但她還是睡不著。外面雨聲滴答,天在慢慢地轉亮,雨天,灰白的亮。

這是怎樣一個夜晚?從她開車去追谷維春,到她撞上了樹,然後是谷維春把她載回來,再就是鹿鳴找上了門。一切像是走馬燈似的。她經歷過焦慮、悲憤、沮喪、失望、生氣、發狂以及最後的混亂,這事怎麼樣的一個雨夜?

她扭頭,看著那張熟睡的臉。沒有燈,他的臉輪廓模糊。她凝視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輕輕地吻了下那個唇。

在去美國、追谷維春時,除了因為正谷,還有沒有別的?

她承認,那個時候,她的感覺裡有些傷心。

她繼續凝視著他。有時她很怕,怕這背後的真相是她無法承受的,所以,她只能選擇躲。

正谷這灣水,真的很深。已經把她的一切都裹了進去,他,到底信得過嗎?

她只覺得腦袋裡邊一片混沌,如一團亂麻,失去了主意。

天,終於亮了,她彷彿才合上眼,就覺得神經在叫醒她。她睜開眼,鹿鳴正曲臂枕在頭下,望著她。

她和他對視了一會兒,誰都沒有說話。然後,一隻手伸了過來,順著胳膊摸下去,握住了她的手。

她動了下,“別動,我胳膊疼。”他的聲音和他的手一樣,讓被子捂得有些軟。

“我對你沒惡意,對正谷也沒有。”她望著天花板,但知道,他望著她,“年報的事,也確實出乎我的意料。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確實如此。”他依舊望著她,慢慢地說,“所以,現在我也不敢和你再說什麼。否則,我不知道,會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我承認,”他頓了頓,“之前我是有些自負了。”

穀雨未一動,他的手加力握了一下,“谷維春不容易,我不想說她什麼。只能說,請你相信我。我敢拿任何你希望的東西發誓,除了你,我沒和第二個女人上過床。”

聽了這句話,她倏地拉上被子,把頭裹上,熱熱的淚流了下來。他的胳膊伸過來,攬在她的腰上,把她往懷裡摟了摟。

“能不能抱抱我?”隔著被子,還是能聽到他輕輕的語調。

穀雨未不動。

他沒有再問,雖然隔著被子,但她彷彿聽到他的心跳聲。她咬著牙流了會兒淚,忽然伸出胳膊,抱緊他,“鹿鳴,別害我!”

這一天兩人沒有出房子,她在廚房裡忙,他在客廳裡看電視。她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