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整整隱瞞了三天,準確地說,是三個交易日。在這三個交易日,有大量正谷的股票被賣出。之後,正谷公佈了谷正雄生病的訊息,當天跌停。你猜,這會是誰幹的?”
穀雨未渾身冰涼。“誰?”
鹿鳴很正經地一搖頭,“不知道。所以監管機構要去查。”
穀雨未覺得自己又被耍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壓著已經不知是第幾次躥起來的火氣。
“沒怎麼樣啊,你不是關心嗎?我在和你說呢。”
鹿鳴裝得越是正經嚴肅,穀雨未的氣就越大。
“你知道得這麼清楚,是你捅給了監管機構吧?”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想。”鹿鳴的口氣沒變,但穀雨未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目光是冷的,那個她已經熟悉了的鹿鳴又回來了。
“你是不是還想,我這麼做,是別有所圖?”
穀雨未把頭別過去。是,她的確這麼想。
“用你的邏輯來套,敢想,不敢承認?”
穀雨未回過頭來,“我沒有什麼不敢承認的。除了你,我不知道還有誰。如果不是你,那你解釋下好了。”
“你的意思是,被告應該自己證明自己沒有罪?”
穀雨未咬著牙,不說話,免得再說就衝突起來。
“你還真是不可救藥。”鹿鳴吐出這幾個字,放下筷子。“我和你說過幾次,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以為,我是隨便說說?”
穀雨未回過頭,眼睛裡是憤怒的光,“你到底要怎麼樣?”
“行啊,既然是這樣,我就說好了。老問題,我……”
“你住嘴!”
“穀雨未,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機會。如果你再這麼一意孤行,那對不起,我要照我的路數走了。”
兩個人的爭吵引來別的桌子的目光,穀雨未舉起手,“行行行,這事兒我們先不說。你先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非要這麼幹?”
“我……”
“我不認為我值。”穀雨未先堵住他的嘴。
“值不值,應該由我說了算,不是嗎?”鹿鳴認真地看著她,“或者,你認為,你值什麼?”
穀雨未想把面前的盤子撲到他臉上!
鹿鳴不緊不慢,“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金錢、權力和性是人作為人的永恆追求’?”
穀雨未氣得要開口,鹿鳴又繼續,“如果能成功,我至少可以得到兩樣,金錢和性。”
穀雨未卻有點惱羞成怒,“鹿鳴,你,你別這麼沒廉恥。”
“求偶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怎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