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口,立刻在樓下咆哮,“呸呸,穀雨未,你放了多少醋?!”
穀雨未在樓上關著門哈哈地笑。
第二天,他說:“我想喝魚湯,而且,是不放很多胡椒粉也不放很多醋的魚湯。”
她又照吩咐做了。
晚上依然是四個小菜,一個湯。都很簡單,就是很香。鹿鳴把昨天晚上的路數重新上演了一遍,另外,還多了一道。在她喝了第一口湯後,把他和她的湯碗換了過來。
穀雨未聲色不動地喝了湯,然後上樓。剩下鹿鳴望著那一小碗湯,這次應該不會有問題了。
一會兒,“穀雨未,我讓你不放很多胡椒粉,也不放很多醋,於是,你就放很多味精?”
第三天,進了廚房,他說:“如果你今天再搞怪,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穀雨未繼續不吱聲。
狠話是說的,吃飯還是要小心的。
鹿鳴今天堅決不允許穀雨未在廚房裡把湯盛好,一定要把湯煲端到餐桌上來分。
穀雨未無所謂地挑眉,她當著他的面盛了一碗,然後遞給他。
這次,應該不會錯吧?
鹿鳴接過後,還是等穀雨未全部喝乾,他才喝了第一口,然後直接吐了出來。
“穀雨未,當著面,你也能搞鬼!”裡面的鹽估計能殺死一千個有活力的細胞。
穀雨未氣色悠悠,“要是怕,你讓我做什麼飯?”
“讓你做飯,你就搞怪?”
“你在你擅長的領域搞怪,我在我擅長的領域搞怪,大家算是扯平。”
鹿鳴斜了她一眼,“是不是在所有我擅長的領域,你都要想辦法扯平?”
“那倒不必。但仇卻是一定要報。”
鹿鳴笑了。“這個性,我喜歡。”
穀雨未的勝利也僅僅在於此。其他的時候,一敗塗地。
他的招數是,“說一句讓我心動的話,否則,我會讓你難過。”
她不語。
於是,他開始行動。
在未遇到他之前,她從來不知道女人還有“情慾”。但他有層出不窮的辦法,讓她對自己感到害怕。比如,他會隨意地攬著她的腰,腿隨意地搭在她的腿上,挨著她,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舔她的耳垂。那種熱、那種近、那種似有似無、那種讓人心旌搖盪的鼻息,以及他那讓她恐怖的生理反應,會讓她逐漸崩潰。
“你要做什麼,你快點兒。”
他卻低聲笑,“還不求饒?”
她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