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岑歡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撐不過夜班,點了點頭,淚眼朦朧的望著梁宥西,眼裡滿滿的感激,卻無言以表。
梁宥西嘆口氣,走去浴室給她放洗澡水,之後一再叮囑她小心別洗太久,這才離開‘房間到門外侯著,以免孤男寡女呆在同一個房間讓岑歡覺得尷尬。
岑歡洗了澡換上樑宥西給她買來的全套衣服,從浴室出來時床上的用品已經重新換過,梁宥西讓酒店的客服送了熱粥上來,岑歡沒胃口,不想吃,被梁宥西眼一瞪,強迫自己吃了小半碗。
“你今晚怎麼辦?”梁宥西遞給她一杯溫開水問。
岑歡喝了幾口潤喉,一會才回他:“回去。”
“如果回去,你不怕他知道?”梁宥西盯著她蒼白如紙的小臉,眉心緊蹙,“你要不今晚先在這住著,明天再回去?反正他們也不知道你請了假,而你剛好是值夜班。”
“可我白天就沒回家,他打電話我又沒接,晚上再不回去,他會懷疑的。”
“讓他懷疑一下會死啊?你怎麼老為他著想?自己的身子還要不要了?”梁宥西沒好氣的瞪她。
“那我怎麼跟他解釋白天不在家又不接他的電話?”她又沒什麼朋友,也不參加同事之間的聚會什麼的,一向都是下了班就回家,生活實在規律得不行,根本就找不到敷衍他的藉口。
“就說白天去一個同事家給她母親做檢查,沒聽到他的電話,時間晚了沒回去。”
岑歡沉默。
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很糟糕,想要瞞小舅肯定很難,所以聽梁宥西這麼一說,不免有些動搖。
“就這樣,你打個電話給他說一下,我回一趟醫院再拿些藥過來,以防你晚上出狀況。”
岑歡一楞:“你晚上在這陪我?”
梁宥西沒回頭,卻反問她:“你認為除了我之外還有比我更適合?還是你怕我佔你便宜?”最後一句帶著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自嘲。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已經耽誤你一天的時間了,晚上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岑歡怕他誤會自己,連忙解釋。
“如果又像白天這樣高燒了你怎麼照顧自己?”梁宥西終究回過頭,漆黑的眸裡噙著一抹無奈,“岑歡,你可以拒絕我對你的感情,我也不強迫你接受我,只是如果連這點最起碼的關心你都要拒絕,那我無話可說,現在就一句話,你讓我走,我今晚就不會回來。”
岑歡就是怕自己欠他的和欠秦戈的一樣沒辦法償還,想說讓他走,卻又怕看到他受傷的眼神。
“你好好休息別想太多,我很快回來。”
梁宥西緩緩收回視線,走向門口。
從來沒上過月票榜的芥末上個月終於榜上有名啦,這都是親們的功勞,感謝你們的支援和厚愛,我時間一寬裕就會加更的~再次感謝,同時新一輪的月票又開始了,請大家繼續支援芥末,把月票送給舅舅和歡歡吧~謝謝~)
快撐不下去了(3000)
“他妹的,太噁心了!一個大男人穿著絲襪綁個蝴蝶結,胸前還戴個女人的東西,對著我搔首弄姿,還扭著屁股DIY,靠!這輩子沒被人這麼噁心過。”
經歷過一場和牛郎的肉搏後得以全身而退的關耀之趴在浴室的馬桶邊吐得半死不活。懶
“那個瘋女人你趕緊給我弄走,不然我見了她要先奸後殺。”
他爬起來,對一旁淡笑的男人切齒道。
“這叫自作孽不可活,誰知道你怎麼招惹她了?”藿莛東故做不知情,轉身走回臥室,瞥到床上堆積的各種S‘M用的工具,忍不住嘴角狠抽了下。
“我能怎麼招惹她?避之惟恐不及,不過是討厭她纏著我說了句我是同性戀,結果找來個牛郎扔給我。”關耀之拉開衣櫥挑了套粉色的西裝換上,抬眼見發小盯著他笑得曖昧,不由頭皮一麻。
“阿東,你不會……也好這一口吧?”
藿莛東冷嗤了聲,撇開眼。
“我走了。”
“噯,你還沒答應我把那個瘋女人弄走。”
“怎麼弄?”藿莛東看向他,“腳長在她身上,她要纏著你我有什麼辦法?”
“那你的意思是這事你不管了?”
藿莛東揉額,嘴角勾著笑意,“不然你自己解決,先奸後殺?”
關耀之眼皮一抽,藿莛東卻已經頭也不回的離開。蟲
從關耀之的別墅出來,整座城市已經完全融入深濃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