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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對方頓了頓,知道躲不過,把相機遞過去,“梁先生,您把裡頭的東西刪了,相機還我吧?這是我混飯吃的傢伙。”

“你知道我姓梁?”梁宥西瞥他一眼,開啟相機邊瀏覽裡頭的照片邊道:“跟蹤我多久了?誰讓你跟蹤我的?”

“一個女的,我也沒見過她,聽聲音很年輕,她也不是讓我跟蹤您,而是和您在一起的那個岑小姐,我……沒拍到什麼,東西都在相機裡,其實也沒幾張,您這一刪,就全沒了。”

一個聲音很年輕的女的?

梁宥西蹙眉。向朵怡如今是半死不活,除了她還有哪個年輕的女人想要找岑歡的麻煩?蟲

相機裡的照片果然沒幾張,畫面都是岑歡的背影,他一一刪除,卻並沒把相機歸還,而是直接砸在了地上,讓它四分五裂。

那人急得跳腳:“梁先生,您怎麼這樣?我什麼都說了怎麼還砸我的相機?”

“我不砸了它,難道還留著讓你來偷‘拍禍害別人的生活?”梁宥西冷睇他,“想活得長久一點以後就別再做這種缺德事,下次你可沒這麼好命。”

他冷哼了聲轉身走進大廳,那人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扯出一抹冷笑,從外套的領口取下一枚微型針孔攝像機,寶貝般親了親,轉身離開。

回到房間,岑歡已經睡著,梁宥西把買來的物品放下,瞥了眼床上的人兒,見她額頭滿是汗珠,臉頰紅豔異常,下意識伸了手覆上她的額,掌心下一片滾燙。

意識到她在發燒,梁宥西第一個湧現的念頭便是抱她回醫院打針。只是她這種狀況如果回到醫院,難免會引來許多閒言碎語。

瞥了眼地上被自己砸壞的手機,他有些頭疼的撫額,拾起來取出裡頭的電話卡放入皮夾裡,然後用酒店的電話打回科室請了假,想了想,又打給胡任海,替岑歡也請了三天假期。之後又撥了通電話,而二十來分鐘後門外傳來敲門聲。

他走去開了門,門口站著氣喘吁吁的梁劭北。

“宥西哥,這是你要的退燒藥和消炎藥,還有一些婦科用藥……”他邊說邊撓頭,“宥西哥,你今天不是上班麼?怎麼跑來住酒店了?還這麼急讓我送藥過來,裡面居然有婦科用藥,難道里面有女人和你在一起?”

他說著要擠進房裡看。

梁宥西擋住他,“看什麼看?現在是上班時間,回去,我下午可能還要打電話給你。”

話落也不管梁劭北什麼反應,直接關了門。

他燒了開水,待到涼一些喂岑歡吃了藥,然後便一直坐在床邊看著她,不時給她擦拭額頭及脖子上滾落的汗水。

中午時她的包裡有電話進來,他也沒看是誰,不過大致猜到是藿莛東。

想到是因為那個男人岑歡才受這麼多苦,便忍不住有些恨。可這又怪誰?岑歡明知自己和藿莛東在一起會遭受許多痛苦和磨難,卻仍是堅持和他在一起,如今落到這種地步才來說誰對誰錯又有什麼意義?

“……對不起,您撥的使用者暫時無人接聽……”

藿莛東皺眉。

接連打了好幾通岑歡的電話都無人接聽,這是從未出現過的現象。

他想起她這幾天似乎心情都不太好,而且特別容易犯困,早上下了班一回家就倒在床上睡到下午才起床,也許她是睡著了沒聽見。

原本想打家裡的宅電確認一下,想了想還是做罷,他知道母親始終難以釋懷他和岑歡的感情,所以儘量避免和她提到岑歡的事。

下午四點多,他從公司出來,原本打算回家接岑歡晚上一起吃飯,可一上車就接到發小關耀之的求救電話,原來絲楠。霍爾去牛郎公關店找了店裡的頂級牛郎對關耀之進行性sao擾,還把兩人反鎖在臥室裡,關耀之現在是插翅難飛。

藿莛東簡直哭笑不得,他沒想到絲楠。霍爾真的會那樣做,當時只是敷衍她罷了,如果讓發小知道這主意是他出的,不知道會不會抓狂要殺他洩憤。

這邊岑歡快六點了才迷迷糊糊醒來。

一睜眼就看到床邊的梁宥西,她楞了許久才想起是怎麼一回事,眼底迅速浮現一抹沉痛,淚意直湧。

“你高燒剛退,一定出了很多汗,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洗完澡,我讓酒店的客服來換床單和被子。”梁宥西淡然開口,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

“現在幾點了?”岑歡一開口才發覺自己的喉嚨火燒一樣的痛,聲音更是沙啞難聽。

“你這個樣子難道還能去上班?”梁宥西投來責怪的一眼,“我給你請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