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邊是一片唧唧的蟲鳴聲,江春暖緊緊地抱了雙臂坐在田埂上,不敢看向遠處,因為那一杆杆的玉米衛士總讓她誤以為是一個個的人影。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窸窣聲,江春暖的心禁不住狂跳起來,但是當她聽清那走進的輕快有力的腳步聲時,不由得又長舒了口氣。
“佔平——”她輕喚。
“是我,大嫂,”一個黑影扒開那一株株的玉米閃出身來,將一件大衣披在江春暖的身上,正是蕭佔平,“走吧,我們還回那所屋子吧,我四處轉過了,那幫人已經走了。”
“行嗎?”江春暖疑慮。
“放心,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蕭佔平笑。
聽著那讓人安心的語氣,江春暖終於安心的點了點頭,在他那有力的臂膀的攙扶下向外走去了。
兩人很快就回到了那所房子裡,然後關好了門,卻明智的並沒有開燈,接著天上的月光草草的收拾了一下,然後鑽進了被窩裡睡了。
為了安全起見,兩人並沒有分開睡,而是睡在一間房子裡,不過是一個睡在了地板上,一個睡在了床上。
江春暖看著那床腳下舒舒服服的裹著被子的男人,莫名的就覺得心安,閉上了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直到她的呼吸平穩下來,地板上的男人才躍身起來,悄悄地踱到床邊細細的看著她那張美麗而恬靜的臉頰,精緻的鳳目在黑暗中宛如星子般流光溢彩……
半夜醒來,江春暖去小解,可是等她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地板上的那個男人呼吸粗重急促。
她不由微微一怔,然後俯身去摸他的額頭,那燙手的溫度不由得讓她驚叫起來,他在發燒,而且燒得很厲害。一定是他受了傷,晚上又在玉米地裡著了涼所致。
她顧不得再防備什麼了,趕緊開啟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