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男子小心翼翼將女子抱出屋子,跟門外人交代了一些話。
不一會功夫,他大步反回,衝到牆角自己面前,抬手就是兩巴掌:“你這賤人,映雪好心來給你送行,你竟敢用老鼠嚇唬她,你簡直惡毒透頂,心肝都爛了……”
“賤人,淫1婦,婊子養的……”
市井婦人都罵不出來的話,一連串的從他空口中溢位。
李蘅遠頓感頭冒金星,癱倒在地上。
等她再次睜開眼,已經跟牆角的自己合二為一。
男人抓住她的衣領把她拉起來:“我再給一次機會,說,你阿耶的寶藏都藏哪了?”
“寶藏?”
“賤人,還不說……”又是一巴掌。
李蘅遠眼前的黑不是天黑的黑,是古井之黑,漫無天際。
不知過了多久,她又醒來了,面前的男人還在,還多了兩個中年男人。
一個腦滿肥腸,相貌醜陋,一個五官正常,但下巴直接和肩胛骨連在一起,是個羅鍋
那二人搓著手看她,目光猥瑣,像是飢餓之人看著盤中的大餐。
李蘅遠目光縮了縮。
男人表情猙獰:“呵呵,小淫1婦。”
“害怕了嗎?”
“你如果不說,我就這二位大哥好好伺候伺候你,五年沒碰過男人,你之前那麼多侍衛,應該很空虛寂寞吧?”
“那你就更別想得到一分錢,我是不見天日的人,還不如一隻快要爛掉的老鼠自由,我怕什麼?大不了一死。”李蘅遠話一出口,就愣了,她為什麼這麼說?
男人還在說,她控制不住的要和他針鋒相對。
“你怕,你很怕,不然你幹嘛舔嘴唇?這是你緊張時候慣有的動作,你還指望有人來救你呢,你捨不得死。而且,我沒有碰過你,我知道別人也沒有,你還乾淨如白紙,怎麼會不怕呢?”
“你既然這麼清楚,為什麼還誣陷我罵我?你囚禁我五年,不就是因為這個罪名嗎?”
“因為你是淫1婦生的小淫1婦。”
李蘅遠覺得腦袋要爆炸了,不想說話,只想打死他,打死他。
那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阿蘅,不要做無謂的掙扎,告訴我,只要你告訴我,我就放了你,也不侮辱你母親,這次是真的。”
“你可能還不知道,這是你我最後的機會,有人找我要你,我已經答應了,你如果不說,我就讓外面的人毀了你,免得你處子之身,再被別人憐惜。”
李蘅遠道:“你要把我送人?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玩物,你沒有資格把我送人。”
“我的妻子只有映雪,雖然她只能叫李蘅遠,但你永遠都不再是李蘅遠了。所以你說不說?說了,我能保你完璧,不說的話,就算是我不稀罕要的,也不能便宜蕭掩那個反賊。”說到這裡,男人目光一瞬間斂起,隱隱帶著恨意。
李蘅遠頭疼欲裂。
“說還是不說?”
“你放開我。”李蘅遠掙扎。
“看來你是不想說,二位大哥,這**很不聽話,就交給你你們了。”
門咣噹一聲,先前已經離去的兩個男人破門而入。
李蘅遠嚇得臉失血色:“不要,不要,別碰我……”
“我要殺了你們,我殺了你們……”
0002 醒來
“我要殺了你們……”
西池院,簷下長廊,小盈提著水壺路過,聽見臥房裡傳出心肝摧裂的喊聲,喊聲幾近崩潰。
她心中一驚,忙推門進了屋子。
“我要殺了你們……”喊聲越發淒厲了。
小盈將茶壺放下,拉開西邊捲簾,穿過三層帷帳,終於在屏風後看到揮舞著匕首的三小娘子。
三小娘子雙目瞪圓,牙關緊要,神色痛苦,攻擊著虛無的空氣。
“娘子。”小盈叫了一聲。
這時三小娘子把匕首對向她自己的脖頸。
那匕首寒光閃動,一看就鋒利無比,這一下下去,娘子還不血濺當場?
小盈來不及細想,一下子撲過去,將娘子壓倒在榻上,雙手握住娘子的手不放:“娘子,您醒醒啊……”
李蘅遠聽見耳邊有人告訴她“您夢魘住了”,她一個激靈看向前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就見一個十六十七的女子趴在自己身上。
那女子編髮半開,形容稍有狼狽,不過她相貌清秀絕倫,只一眼,就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