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嫂子?
第39章 馬秀姑
() 馬致遠憐惜地望著馬秀姑,柔聲說:“秀姑,是爹呀,你怎麼樣了?快和爹說說話吧。”
被按在床榻上的馬秀姑的眼珠看了看馬致遠,茫然地傻笑一下,突然又變得聲嘶句裂,尖聲叫道:“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吃我!”
馬秀姑全身上下都在顫抖,打擺子,又開始從鼻子,嘴裡往出吐白沫子;兩個眼睛由於全身劇痛的緣故,眯了起來。
而她掙扎的勁兒也大了起來,三個老媽子拼命壓制,一時間,只聽閨房內陣陣喘息聲,和低沉地嘶吼聲,彷彿是有一頭怪獸在閨房裡一樣。
馬致遠正徒勞地在旁邊焦慮,卻無法可想;翠兒對馬致遠輕輕說:“老爺,這兩位是請來的大夫吧?”
馬致遠醒悟過來,回頭對燕長空,雲嘯說:“兩位神醫,快救救我女兒吧!天啊,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自大一上來,燕長空便皺起了眉頭,他走過去,想給馬秀姑診脈,旁邊的翠兒叫道:“大夫,小心,小姐會咬人!”
燕長空伸過去的手臂連忙一縮,果然如翠兒所言,馬秀姑猛地一口向燕長空的手臂咬去,卻因為翠兒的提醒,咬了個空。
這馬秀姑不滿地看著翠兒,喉嚨裡發出一陣低沉的聲音,道:“賤人!敢壞我大事,小心我吃了你!”
翠兒畏懼地踱步藏到了馬致遠身後,只露出半個腦袋,瞧著馬秀姑。
馬府眾人知道這小姐又開始說胡話了,只有一邊的雲嘯皺起了眉頭。
燕長空感恩地看了看翠兒,對馬致遠說:“馬員外,當務之急是給小姐診脈好辨證下藥,算是不是辦法的辦法吧,得先把馬小姐的嘴捆上。”
馬致遠聞聽,眉頭不由皺了起來,他咬牙思謀著,臉上露出決絕的表情,對身後的翠兒道:“用紗巾把小姐的嘴捆上,記得,不要弄疼她,否則,我讓你們一個個的都好看!”
翠兒答應一聲,和小丫鬟小秀對視一眼,從櫃子裡取了一條紅sè紗巾,小心地接近馬秀姑。
馬秀姑似有所察覺,瞪著眼珠嚇唬小秀說:“小丫鬟,你敢過來,我今晚趁你睡覺的時候就吃了你,先吸乾你的腦髓,再吸乾你的血,啊哈哈哈!”
小秀望著馬秀姑那還帶著血跡的嘴和牙齒,不由得打了個冷戰,畏縮地看看翠兒。翠兒一咬牙,輕聲道:“小秀,你跟著我,我先來!”
然後,翠兒對三個老媽子說:“兩個按住小姐的身子,一個按住她的頭。”三個老媽子照做;
這馬秀姑似乎感覺到有危險似的,眼神在屋中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定格在了雲嘯的身上,先是一陣劇烈地掙扎,然後就衝雲嘯喊:“上神,小奴再也不敢了,饒過我吧!”
雲嘯皺著眉頭看著馬秀姑,此時,自己胸口的那枚“惡靈玉璧”突然一熱,雲嘯雖然沒有看,卻似乎能感到這玉璧中似有股不甘的力量在掙扎,在咆哮;
但隨後另外一股jīng純的力量冒了出來,於是那“惡靈玉璧”一涼,便安靜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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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秀姑被用麻繩和紗巾五花大綁,三個老媽子直累得大汗淋漓,卻是不敢稍有懈怠,馬秀姑的雙目又眯了起來。
燕長空趁機給她診了脈,皺著眉頭,診了會兒脈,燕長空長身站起,對馬致遠和雲嘯說:“馬小姐得的乃是癲狂症,是由於痰火壅盛,密閉心竅所至;”
“用藥辨證,宜降火,祛痰,化瘀,”然後接著道:“我開個方子吧,照方抓藥,先服一劑再說。”
馬致遠悽然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馬秀姑,垂淚道:“不是老朽不給燕大夫面子,實在是自打秀姑發病以來,延請的數位大夫診斷的結果都是癲狂之症,用藥也是大同小異,時至今rì,不僅沒見效,反而秀姑的病勢越演越烈。”
燕長空聽了有些尷尬,道:“我可以看看別的大夫開的方子嗎?”馬致遠示意,翠兒從紫檀木的雕花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沓子信箋,遞給燕長空。
燕長空接過來,一張一張地翻看,臉sè漸漸沉了下來,最後臉一紅,抱拳道:“馬員外,在下實在慚愧,在下所開的藥與這幾位大夫所開的藥實在是大同小異,贖我無能為力了。”
說完,施了一禮,退後站立,不語。
現在,在燕長空的眼裡,雲嘯的醫術要比他高,所以,他想看看雲嘯如何來給馬秀姑診治。
馬致遠的目光也望向了雲嘯,像是要抓住救命的稻草似的,明知沒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