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達被兩個浪人打得奄奄一息,那酒樓管事的是個中土男子,年紀在五十歲,一身灰sè的絲質長袍,揹著手,眼見方達出氣多進氣少了,也怕出人命,雖然這點麻煩對於“德川記”來說,不算什麼,但自己總要背上個管理不善的罪名,對自己的發展不是很好。
所以,這管事的這才走過去,一躬身,方待要求個情,但鬼使神拆的,他卻是“啪”抽了那藤本一記耳光。藤本被打懵了,一邊的鈴木卻是反應過來,“八嘎!”衝過來,踹了這酒樓管事的一腳。
這管事的頓時被踹倒在地,幾個酒樓裡的酒保畏懼扶桑人的兇狠氣焰,都不敢過來。那管事方想說誤會什麼的,話出了口,卻變成了“打扶桑人啊!”
酒樓內的客人都被這突兀的變化驚的一愣一愣的,雲嘯一推仇天正,道:“還愣什麼?上啊!”仇天正嗷一嗓子,便衝了上去,汪東喜也衝了上去,雲平一愣,也衝了上去,孫鵬舉也衝了上去,酒樓裡,一些早已按耐不住的中土客人也衝了上去,鈴木和藤本兩個浪人湮沒在拳頭的海洋裡。
“德川記”酒樓外的一條偏僻的巷子裡,雲嘯,仇天正,汪東喜,雲平,孫鵬舉五個,都在氣喘吁吁,這不是累的,而是高興的。
仇天正道:“他XXX,真痛快,那幾拳都是實打實的,倆丫的,胸骨應該被打斷了!”汪東喜哈哈大笑:“我給那倆丫的那個地方來了兩記重的,估計倆扶桑人的生育就成了問題。”
雲平遺憾得道:“人太多,到處是拳頭,到處是腳,我都不知道拳頭打到哪裡了?”孫鵬舉道:“我剛得空給丫的藤本來了‘鐵指寸進’,便被後面湧上來的人cháo給擠到一邊去了。”
雲嘯撇撇嘴,道:“我個子小,力氣弱,根本擠不進去啊!”
其實,剛才雲嘯施展地是一種南方十萬大山裡巫族的一種已經絕傳的法術——“傀儡術”,趁眾人一擁而上的混亂勁兒,雲嘯給那方達輸了幾道靈力,修復了他被打傷的臟腑,方達一醒來,雲嘯便讓他快走,因為這裡的人,只有他一個是漏了姓名的。
方達逃走後,雲嘯又在人群裡,找到楊姐和渙青,塞給他們兩錠五十兩的銀子,打發他們趁亂逃走了。
等雲嘯等人回到碼頭上,訊息便傳來了,“德川記”酒樓中土人士毆打扶桑商人,眾怒難犯,法不責眾,便將那管事的收押,據說那倆扶桑人被打了個半死,連命根子也被踩爛了。
幾個人光顧著打架了,點的扶桑料理也沒吃上,現在一運動,到有些餓了。五個人來到碼頭上,“懿雲貨棧”哪裡,記賬先生和三個夥計正在吃飯,一見雲嘯,孫鵬舉等人過來,都站起來,道:“東家,掌櫃的。”
孫鵬舉擺擺手,道:“繼續,不用管我們。”這時,就聽一陣“咕嚕嚕”的聲音,卻是仇天正的五臟廟在鬧意見。
孫鵬舉對雲嘯幾人道:“東家,諸位,要不就在這碼頭上嚐嚐俺們工人們的伙食如何?”雲嘯,雲平出自農家,汪東喜也是過過苦rì子,仇天正是吃百家飯長大的,這些人都沒意見。
孫鵬舉也不好再讓夥計去忙乎了,便自己去買飯了。
因為這碼頭上有上千號的人,所以很多商家就打上了這些個碼頭上的人們的注意,飯館開得離碼頭很近,還負責送飯。飯菜也是做好的,用熱水溫著,保暖,價錢更是便宜。
一來,碼頭上沒什麼有錢人,二來,量大,人多,一rì三餐,薄利多銷,也照樣賺個盆滿缽滿。
雲嘯幾個在貨棧的空場地周圍轉了轉,孫鵬舉就帶著兩個飯鋪夥計,一人挑著兩個木桶,過來了。一個桶裡放著碗筷,木勺,一個木桶裡是蛋炒飯,一個木桶裡是茄子,土豆,辣子亂燉,還有一個木桶裡放著白麵饃,一個木桶裡是一桶菠菜雞蛋湯,最後一桶是半桶醃韭菜花,香味撲鼻。
五個人都是大飯量的男人,也不顧什麼儀表,狼吞虎嚥起來。五個人,六桶菜飯,吃了個底朝天,這頓飯是孫鵬舉請的客。
飯後,幾個人聚在碼頭上停靠的那艘雙桅帆船上,那三條貨船卸貨完畢,拿了佣金,就開拔走了。
現在這艘雙桅帆船算是雲嘯他們的代步工具了。
孫鵬舉來這幽州已有一段時間了,對這裡比較熟悉,他道:“幽州往北,就是燕國的下谷郡了,現在秦,燕雙方陳兵邊境,局勢很微妙啊!”
“這麼多的貨,如何安然無恙地運過邊境呢?要知道往北的幾個出關的隘口,像山海關,雲中,古北口,居庸關都已經封鎖了”
“不從隘口走,就得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