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有眉目?”
“不是我要自誇,我青木幫雖不是臺灣第一大幫,但我們的情報網可是屬一屬二的,如果我們查不出遠藤幫主要找的人,我敢打包票,臺灣不會有第二個人找得到。”刁雄頗為得意的捻捻鬍鬚。
“那刁幫主的意思是找到常寬的行蹤了?”
“沒錯!”刁雄取出一份檔案,遞給遠藤崇史。“這裡面有你想知道的事,包括常寬出沒的幾個地點,你們可以一一找找看。”
“謝謝刁幫主!我欠你一個大人情,如果以後有需要遠藤的地方請儘管說,遠藤絕不推辭。”遠藤崇史感激地收下檔案。
“遠藤幫主客氣了,如果有需要刁某的地方,請千萬要告訴刁某,刁某一定會盡力協助。”
“謝謝刁幫主的好意,只是目前遠藤還處理得來,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遠藤不會客氣的。”
“哈哈!那就好。既然遠藤幫主有事要忙,我就不久留了,後會有期。”刁雄略一抱拳,立即領著兩名屬下離去。
他們走後,遠藤崇史隨即朝屬下下令:“整理裝備,準備行動!”
“是!”幾名訓練有素的手下立即整束裝備,在一分鐘內完成所有的動作。
“我也去!”卓越無法忍受自己只能坐著等訊息,而對拯救晴子的行動毫無助益。
“你?”遠藤崇史停止檢視槍枝的動作,不耐地打量他。“這不是遊戲,而是一場可能會發生的大火拼,我沒有多餘的心力保護你,而且晴子的安危也與你無關!”
“她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袖手旁觀,而且你可能還搞不清楚,我根本不需要你的保護!看看你的屬下,我赤手空拳就能讓他躺下。”卓越憤怒的指著躺在椅子上低聲呻吟的田川。
遠藤崇史看看田川正人烏青腫脹的臉,又回頭看看渾身散發狂野氣息的卓越,彷彿看見自己的影子。
基本上,他們是屬於同一類的人,都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在黑暗與光明的邊緣遊走。如果今天立場互換,是他的女人被人擄走,遠藤崇史相信自己也不會坐視不理。
“好吧,你說服我了。拿著這把槍,顧好自己的小命,別讓我為你收屍。”遠藤崇史將一把美製自動連發手槍丟給他,然後沉聲下令。
“出發!”
第八章
“唔……”遠藤晴子自幽渺的黑暗中醒來,還沒睜開眼睛,便感覺到一陣令人起雞皮疙瘩的撫觸。粗糙掌繭的手掌沿著她臉部柔美的曲線,極緩慢的移動著,彷彿正在賞玩一件珍奇的寶物。
這不是卓越的手,卓越的碰觸只會令她著火,絕不會令她打從心底發麻。
這個人是誰?
她記得自己和卓越發生爭執後,負氣跑出餐廳。卓越的保鑣追來要她回去,她不肯,兩人正在拉扯的時候,保鑣突然直挺挺地往後倒下,她嚇了一大跳,後來才看見有個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拿著球棒站在保鑣後頭。
她正想大聲呼救,就被一塊上了迷藥的手帕捂住口鼻。
那麼,她是被綁架了?
“美嵐,睜開眼睛看看我。我知道你醒了,你的睫毛正微微顫動,像寒風中盛開的櫻花,那般美麗、柔弱。”嘎啞的男人嗓音自晴子耳邊傳來,她僵硬了一下,知道再也偽裝不了,只好緩緩睜開眼。當她看清那個人的面孔時,嚇得發出尖叫,並且迅速彈起,躲到離他最遠的牆邊。
疤痕!那個男人的臉上,有一道和她夢中的惡魔一模一樣的疤痕!
“嚇著你了?”男人摸著自己的臉,發出吃吃的笑聲。“這還是你送給我的紀念品,你忘記了嗎?”“不!不是我,我根本不認識你!這是哪裡?我要離開!”晴子左右張望,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廢棄的空屋裡,四周除了一些損壞的傢俱外,只有灰塵和垃圾。
她衝到門口想將門開啟,卻發現已被上了鎖,就連窗戶也全部裝上鐵窗,她像只被囚禁在籠子裡的小鳥,根本逃不出去。
“你為什麼要抓我?我要回去、放我回去好不好?”她忍住驚慌的淚,柔聲請求。
“不,我不能放你走!美嵐,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三十年了,你終於回到我身邊,我好高興,我迫不及待想娶你當我的新娘。”
“你認識我的母親黃美嵐?”晴子聽他口口聲聲喊著“美嵐、美嵐”,猜想他大概和母親相識。
“何止認識?我恨不得殺了她,抽她的筋、剝她的皮、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她是個愛慕虛榮的賤貨,竟然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