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不要再這樣稱呼我了!”
古華忙道歉,笑道:“在下健忘,倒忘了孫部長已是第二軍軍長,併兼任南寧防禦作戰指揮部總指揮之職,現手握重兵,與部長相比,各有威風啊!”
孫定軍苦笑道:“古軍長莫取笑我了!我這個第二軍軍長手上現沒有一兵一卒,是一個光桿軍長,怎能與你這第三軍軍長相比?”
古華想想亦好笑,故作正經道:“孫總指揮怎說也是我的頂頭上司啊!豈是光桿司令?自我而下,何人不受孫總指揮調遣?”
孫定軍瞟一眼古華,認真道:“既然古軍長如此說,我這南寧防禦作戰指揮部暫時與你這雷州半島作戰指揮部合二為一,如何?而你這指揮部也要借我一用,怎樣?”
古華暗忖:“這不是在試探我吧?發生許侖之事件,上面定對任何人都抱著懷疑的態度,現在自己怎也得表表忠心的!”於是,他忙大度道:“看孫總指揮說的,孫總指揮想咋樣就咋樣,古華無不聽命從事。”
孫定軍故作隨意,實則一直在緊張地偷偷觀察古華的表情,見其爽快答應,遂滿意地點頭,他懸著的一顆心終放下來。
在他臨來雷州半島時,他曾向林逸建議,讓古華接任南寧防禦作戰指揮部總指揮之職,而自己則甘願屈居其下。他的理由是古華一直在一線作戰,有著豐富的實戰經驗;此時正需拉攏人心之時,對手握重兵的各將領,怎也得采取一些提升、恩賜等手段的。
但當時,林逸明確否定了他的這種想法,道:“人民軍是人民的軍隊,不是哪一個人的軍隊,人民軍的軍官應能上能下,須服從上面的任何安排,不得討價還價。正是在多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