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班中如有抗命違令者,軍法處置!各位長官如還想違令外出,屬下基於職守,只好得罪,關其禁閉!”
胡光翼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從未想到人民軍內部對待同志比對待戰俘還不如,他拼死也要往外闖一闖。
王光良、範寧、薛青等趕緊抱住失狂的胡光翼,勸道:“胡師長,稍安勿躁!此事不宜強來,我們再慢慢想辦法,可能事情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呢?”他們邊說邊把胡光翼往院內拖去。
在南寧防禦作戰指揮部中間庭院的許侖現在愁上了天,事情並不如他所想象的簡單,在各師將領被關進西廂庭院之前,他就秘密把軍部各部門的責任長官,如副軍長郭昂、軍參謀長彭遼等軍官強制關押到東廂庭院了。
不管是軍部這一群與他朝夕相處的同事,還是下面那一班他一手提拔的將領,他都不奢望他們能無條件地聽命於他。他本是想先把他們都軟禁起來,待確定哪些人真能一心一意聽命於他時,再把這部分人放出來。可兩天時間了,他或明或暗地作了暗示,卻還是未有幾個人向他表忠心,這令他很沮喪。
在軍部,他以強大的個人威信,以及對警衛連的牢牢控制,暫還能控制住局面,使各部門還能照常運轉。但下面各師卻已亂了套,沒有師級主官在家,許侖試著命令各師向湛江方向進軍,根本執行不了。
時間越來越緊迫,下面越來越亂,情況越來越糟糕,許侖在屋裡愁眉不展。剛西廂響起的一聲槍響,繃緊了他的心絃,對於西廂那班桀驁不遜的將領,他早已料到他們會與警衛發生激烈衝突。對此他並不感到意外,因為各師主官中有幾個並不是他們第二軍基層提升上來的軍官,而是從其它部隊調任的,如王光良原屬第三軍、朱宜松原屬第一軍、薛青原屬總參謀部等等,他們對許侖定沒有第二軍本軍原有軍官那麼順從。只是他萬沒想到的是,剛那一聲槍響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他一手提拔,也是最信賴、最看重的第7師師長鬍光翼而惹起的。
許侖看著擺在桌上的那幾份個人作戰經歷文稿,自嘆:“沒辦法了!各師沒一個主要長官表示願跟我走,也只能將就著用這幾個人了!寥勝於無,下面各師的情況已亂成一團麻,如還沒有人回營主持工作,不用打戰,可能都會自行崩潰。唉!這次倒是看錯了胡光翼等人了,本想再怎麼也應有幾個主官跟隨自己啊?可誰知,以前提拔看重的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跟隨我!不知是我還未點透,還是他們太笨?個個都是隻寫軍事不談政治!”他苦笑搖頭,徒生諸多無奈。
他站起來沉思片刻,大聲叫道:“何勁武!”
“到!”一聲渾重的聲音在門外應道,緊接著一個其貌不揚,身材中等的男子大步走進來。他是第二軍警衛連連長何勁武,是許侖的絕對親信。
“勁武!你把此四個人放出,而後依次帶到此地,我要跟他們談談!”許侖從桌上拿起一份名單,遞給何勁武道。
“是!”何勁武道。他轉身欲走,許侖忙又阻止道:“等等!勁武!你執我的命令,從軍特種兵營調一個連計程車兵加入到警衛連中,以增強警衛力量。”
“是!”何勁武應道。
學習班中四個人獲得許侖軍長的接見,這令學習班中的眾將領興奮不已,自認離他們出去的日子亦不遠矣!四個有幸被接見的人分別是第5師副參謀長田明中;第6師副政委李承明;是第7師副師長韓雲楚;第8師政委羅羽昊。他們四人有兩個共同特點:在他們自己所寫的個人作戰經歷中向許侖表過忠心,保證絕對服從許侖軍長的指揮,聽從許侖軍長的調遣;他們還都是許侖自擔任一線主官以來,一直跟隨他出生入死的部下,他們的步步高昇,離不開許侖對他們的推薦與提拔。
許侖分別與四人私下交談後,他把四人集在一起道:“由於其它將領學習不過關,暫時還不能回部隊,但下面部隊又需管理,所以令你們四個首先透過學習的軍官先行回到部隊,暫履行管理之責,特令汝等四人分別代理各師師長之職,但須絕對服從軍部調遣。”同時又道:“為保汝等四人之人身安全,軍部警衛連將分別給汝等四人配備一個二十四小時隨影執行警衛任務的警衛班。”
四人表面感激許侖對他們的關愛,心裡卻暗罵:“這不是監視我們嗎?不信任我們,又何必用我們呢?”
許侖自是知四人心底在想什麼,但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又道:“鑑於雷州半島五國聯軍不斷增兵,雷州半島形勢吃緊,我第二軍需日夜兼程趕赴廉州府增援,汝等四人回到部隊後,連夜率部啟程趕往雷州半島,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