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幾次想進行某些部門的人事調整,可由於根據地軍事形勢嚴峻,他一直抽不出時間來完成這件事,而且當時人民軍的內外環境也不容他這麼做。
打退五國聯軍的進攻後,人民軍大部分部隊進入全面休整階段,林逸自從從合浦前線回到南寧市,就一直在構思對人民軍一些部門的改革和部分人員的人事調整。早在回南寧市之前,有跡象表明,他已經對此展開微調了,他新任命了一個副總參謀長——吳命陵,一個政治部副部長——王學範。
儘管人民軍僅是新近建立幾年的新軍,可箇中情況複雜,林逸自是知道,什麼少壯派、保守派、軍校派、海南派、政治部派、參謀部派等等錯綜複雜,所以他準備一步一步地進行調整。
人民軍總政治部呈送上《臨時人民軍勳章法》後第三天,總政治部接到一份人事任命,免去洪治總政治部副部長之職,調任為南寧政治學院副院長。這樣,洪治兩年之後又回到了原單位原職位上。他原是清廷廣西鬱林州府捕頭,是人民黨常委人民黨紀律委員會主任羅孝嚴的同事。另外,總政治部還附帶接到部分其它總政治部工作人員的任免通知,那些人大多以集中學習的名義,被派往南寧政治學院進行再學習再培訓。
這樣,人民軍總政治部在南寧的分部就由新調上不久的原第二軍軍政委王學範副部長主持日常工作了。
“林主席!振興公司應收回之貨款,調查小組已全部收回!”六枝煤礦礦難調查小組組長方矢球檢控官站在林逸的書桌前報告。
“好啊!調查小組最近工作進展很快!值得表揚!大家辛苦了!代我問候大家!”林逸站起來,邊走邊說,“來!方檢控官這邊坐!”他自己也坐下來,接過方矢球遞過來的報告,翻了翻。
方矢球受寵若驚,走到右邊茶几另一側坐下來。
林逸放下報告道:“你們把這一筆錢,先入根據地財政部賬目吧!”“何方!你對財政部的人說一聲,這筆錢入了他們的賬後,不得停留,馬上轉拔到安順市市政府,返還他們為解決六枝煤礦礦工工資而籌措的資金。以後,調查小組清算出來的振興公司的資金,都按這個原則辦!”他又轉對在左邊記錄的政務秘書何方道。
方矢球不知林逸為什麼要搞那麼多的手續,人為地複雜化這筆資金,但他想作為主席的林逸,自有他那一級領導考慮問題的高度,所以不勞他費神去想這碼事。
“林主席!調查小組對劉民興這個人的調查有點眉目了!”方矢球放開其它心思,轉回到自己職責範圍內的問題道。
“歐!說說看!”林逸來了興趣,命令道。
“還是林主席厲害,批示我們多查劉民興的社會關係!我們根據您的指示,對劉民興成長過程中與之交往甚密的人,我們進行整理與分析,發現劉民興其人極神秘,他是一個孤兒,其父母是誰不詳,聽收養他的孤兒院說,她們是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拾到他的。當時,她們猜測他只有三四歲。劉民興的童年在孤兒院長大,一直到十五歲。根據規定孤兒院撫養孤兒長大到十五歲後,都需自動離開。此後十七年,劉民興獨自一個人在南寧市做小本買賣,過著平淡的生活。他尚未有婚娶,無妻無兒,由於其性格孤僻,沒什麼知心朋友,也未見其與什麼人過往甚密。”方矢球介紹。
“這就是說還是未查出劉民興什麼了?”林逸聽來聽去還是未聽到有關劉民興什麼新的東西,不滿道。
方矢球察覺出林逸的不滿,趕緊加快話語道:“劉民興一生平平淡淡,無風無波,可是在其十歲時,發生一件很奇怪的事。孤兒院每年都有一些乖巧伶俐的孤兒會被人領養,但劉民興當時長至十歲,卻一直未被人問經過。一日,來了一位相貌堂堂,身形中等,留著山羊鬍的男子,他也是來孤兒院想領養孤兒的。山羊鬍男子在二百多名孤兒中左挑右挑,最後居然挑中了不起眼的,也一直未被人看中過的劉民興。”
林逸心裡暗忖:“來戲了!不過,這劉民興被人挑中領養了,怎又還呆在孤兒院至十五歲才離開呢?”他又迷惑了,於是,饒有興趣地追問:“後來呢?”
“後來,山羊鬍男子領走了劉民興。可誰知?第二天,山羊鬍男子又把劉民興給送了回來,孤兒院的人都很迷惑,昨天才辦好的領養手續,今日怎就又反悔了呢?山羊鬍男子很抱歉地解釋說,由於他傾全家之財力從山東倒運來的一批貨在今日交接時出了問題,別人拒絕收購,導致生意失敗,血本無歸,現在他身背一屁股的債,已無力多養活一個人了。他準備返回山東老家,因怕自己陷入貧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