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遙望西方無盡的天空,恨恨自語:“希望我們能再次合作,不然,你對我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幾天之後,鄭申到達昆明,他在昆明煞有介事地為公司辦理一些事情。晚上,他喬裝打扮秘密到了一處會館,包下一間包間後,靜靜地等候一個人的到來。
包間裡,一盞罩著燈罩的油燈散射出微弱的燈光,室裡一片昏暗,這是鄭申故意為之,本來包間裡點有四盞燈,他吹滅了三盞。正8點,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傳來,鄭申低聲道:“請進!”他連站都未站起來,為的是保持一種氣勢,儘管他是奉命來求人的。
門“咣”的一聲被推開,一個黑黑的身影側身擠進包間,轉身把門關上,並落上閂後,走近鄭申,乾脆道:“在下王真明!”
“在下鄭申!”鄭申站起,抱拳同樣乾脆道。
“不知鄭兄深夜約見在下有何指教?”黑影沒有坐下來深談的意思,單刀直入地問道。他背對著昏暗的燈光,看不清他臉上的模樣,不過五尺高的身材,外形很威武,像個當過兵的人。
“王兄,請坐下說話,我家老爺有要事相商,還請王兄安排在下見上貴長上一面。”鄭申作了一個請的姿勢道。
“不用了!請鄭兄長話短說,有什麼事,可以告訴在下,在下自會轉告我家主人!”王真明斷然否定道。
“此事不宜假傳他人,就是王兄也不行,最好是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還請王兄見諒!”鄭申抱歉道。
“如此說來,鄭兄是不相信王某了?在下是代表我家主人來會見鄭兄的,自是可以全權處理一切相關事務。”王真明有點怒氣道。
“王兄請息怒,不是在下不相信王兄,而是確實此事茲體太大,不是我等小人可以作得了主的,在下也僅是轉達我家老爺的意願而已!”鄭申解釋道。
“既然鄭兄還是不相信在下,那在下只好告辭了!”王真明轉身作勢要走道。
“王兄!請留步!請代為轉告貴長上,鄭申急需求見他,並想當面相告我家老爺之意願,我的身份想必你們早已調查過了,就好像王兄的身份我們也早已調查過一樣。而其中的利害關係,在下已在前兩天遞送的書信中已說明,只是一些今後某些具體的事情需交換意見,我們雙方之間還需多方協調。”鄭申阻住王真明,卻並不讓步道。
王真明暫停腳步,背對著鄭申豎耳聆聽,待鄭申話畢,他沒有出聲,反而開門要走,這回他是真的要走了。
“王兄!唇亡齒寒!大家現在是一根繩上的兩隻螞蚱,請自保重!”鄭申見王真明未作任何答覆,最後提醒道。
王真明走出會館,警戒地四處審視,見沒有什麼異樣,才大膽轉向西,往黑暗深處快步走去。
“主人!”王真明走近一間書房,在門口低聲道。裡面黑乎乎的,但現在還是9點,王真明熟悉主人的習慣,他不可能這麼早就休息。
“回來了!進來吧!”裡面一個低沉的聲音,透著威嚴。
王真明推開門,天上盈盈的月光瀉下一片銀色,裡面一位容貌古樸,神色平靜,身上全無配飾,骨骼粗壯,雄偉如山的中年男子老僧入定般地坐在書桌旁的靠背椅上。
“他們說什麼了?”中年人緊閉著雙眼,漠然道。
“一個下人死命要求見主人,他想當面向你商量一些事情,主要是今後一些事情的配合問題!”王真明恭身認真回答。
“一個下人?商量今後配合事宜?我們與他們之間有什麼要配合的?他們就那麼肯定我們定會與他們合作?”中年人突地睜開雙眼,怒氣道,“自以為是,不可理喻!”
“他們還說唇亡齒寒,大家是一根繩上的兩隻螞蚱,誰完了,大家一起完!”王真明瞧了中年人一眼,正好碰上中年人突然睜開的雙眼,被他那銳利的目光嚇得直哆嗦,趕緊補充道。
“這是威脅!”中年人怒氣更大道。
“唇亡齒寒?一根繩上的兩隻螞蚱?誰跟他們是一根繩上的兩隻螞蚱?他們有這個資格嗎?他們憑什麼跟我們合作?一沒有軍權,二沒有政權,只是有點小錢,就想呼風喚雨不成?不要以為在六枝煤礦的競標中,我隨意地幫了他們一下,他們就可以賴上我們了!”中年人越說越生氣,“不用管他們!六枝煤礦死那麼多人,利益薰心!他們自己惹的禍,自己擔,自己拉的屎,自己把屁投擦乾淨!我就不信,他一個勢利商人能把我們查德?”
在五國聯軍進攻根據地之前,林逸就想對人民軍進行部分調整,他對人民軍部分機構的工作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