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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河,依計劃部隊將在那裡分開!”範寧提醒。他漸對彭遼的不言不語有點不滿,他與彭遼都是原許侖第二軍的將領,當時,他任第8師師長,而彭遼則是第5師參謀長,算起來他還要比彭遼位高一分。可如今,彭遼春風得意,已貴為一方集團軍的司令,而他只是彭遼手下的一員戰將而已,他心裡總覺有點不舒服。即便如此,他都該知足了,自吳川戰敗後,他身受重傷,後雖被免於追究責任,但也被總政治部扔入南寧政治學院學習,打入了冷宮。當時,他自認為這輩子可能完了,可誰知,被冷凍了一年多後,他又被幸運地啟用,這是多麼難得的事啊!縱觀人民軍所有犯了錯誤而被政治學習的人,除了現第三軍軍長潘攀將軍外,就數他範寧了。

彭遼明白範寧的意思,現在突入境內的俄羅斯部隊不知去向,如果人民軍第十九軍各師貿然分開,不僅不能解決俄羅斯部隊,而且還可能會被俄羅斯人算計。依計劃,第十九軍渡過鄂爾渾河後,將分兵三路,佔領馬伊勒喝、恰克圖、鄂爾多和三地。

“部隊繼續前進,至鄂爾渾河後,先不要急於過河,令先頭部隊第76師的第228團靠近鄂爾渾河宿營,其餘部隊分成左右,各離第228團四十里宿營,今晚,我們就在那過夜了!”彭遼看一眼範寧,命令。

範寧愕然,好奇怪的命令啊!儘管他對彭遼有些許嫉妒,但他對彭遼的軍事才能還是相當地佩服,“遼青”的稱號豈是輕易可得的?接到命令後,他轉身而去。

第五集團軍的參謀長與政委各隨一路軍進軍不同的地方去了,彭遼極想找一個人好好合計合計,可範寧好像對他有意見,雖然對他的命令,範寧都是無二話地執行,可範寧總是不願意與彭遼多呆上一分鐘,這令兩人之間無形之中生成了一層隔膜。“唉!”彭遼輕嘆一聲,心裡有了一種孤獨感。

美麗的大草原景色迷人,仰臥在茸茸的草地上望著浩瀚的天空,夜空像一個碩大無際的圓頂,罩在草原上。環視四周的遠方,星星已與地平線的盡頭相連,天上的銀河,此時完整的顯現,滿目的繁星,掛在那高遠的蒼穹,爭奇鬥亮,煜煜閃爍。溶溶的月光洩下,近處包圍著的夜色,的確如水般清撤、透明、深邃;而天上,燦爛的星光將夜色點綴得好似節日城市盛妝的夜景——但他是天街,無窮無盡。

第十九軍分成左右兩部分隱於兩個山丘背部,四周布有許多的明哨與暗哨,方圓五十里的地方,還派出了許多的偵察兵。彭遼與集團軍司令部部分人員隨第十九軍軍部與第76師、第75師隱於左側,皓月當空,草原一片寧靜,彭遼此次也是第一次走進大草原,他對美麗的大草原有著無限的喜愛與新奇,但此時他卻沒有任何心情去欣賞大草原美麗的夜景。他走出帳營,獨自一人毫無目的在兵營中閒走,身邊時不時地有巡邏兵走過,他們均停下立正無聲地向他敬禮。

“如果有當地老百姓幫助,事情就好辦了!也不會失去俄羅斯人的蹤影了!”彭遼邊走邊想。蒙古人對人民軍懷有仇恨,他們近半以上的精銳騎兵部隊被人民軍殲滅,而他們心目中的英雄——僧格林沁親王被人民軍逼迫自殺,這一切都做蒙古人刻骨銘心。

前面有淒厲的叫聲傳來,彭遼驚悸大怒:“此時此地怎能發出聲音呢?”他大步上前,走得越近,哀叫聲越淒厲,他陰沉著臉,猛地拉開帳布。

“誰?”一個嚴厲的聲間,接著有人上前來阻攔。

彭遼用力一把推開阻擋之人,外面皎潔的月光照進帳篷中,眼尖的人看清彭遼肩上的星星,趕緊站起立正:“長官!”其它人聞聲也都慌張站起,但有一個人卻艱難爬起,,幾次努力後方站直,臉上還帶著痛苦。

“把燈點起!”彭遼蹙眉。

熠熠的燈光彌滿整個帳營,帳營亮堂起來。彭遼這才看清,十多個士兵衣冠不整地豎立著一動不動,臉上有惶恐之色,還有一個黑膚色計程車兵則孤伶伶站在角落處,他的嘴角處還掛有血漬。

“怎麼回事?”彭遼厲聲叱問,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射向一位中尉。

“報告長官!昆比亞睡覺打呼,弄得整個帳營像雷場般,所有的人都睡不著覺!”中尉怯怯道。

彭遼把眼轉向黑膚色士兵,慢慢走近,問:“你叫昆比亞?新加入中國國籍的?”人民軍自去年開始招募有純中國國籍的不同膚色的人種入伍後,已有四千多白種人與黑種人加入到人民軍隊伍中,其中以海軍為最多,而新組建的第五集團軍則是第一支混有不同膚色人種的一線陸軍作戰部隊,約有八百人。

“長官!是的!”昆比亞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