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討厭啦!人家才不會拿感情當勒索品。”一時沒想到要利用。
“欺心之論,你的信用已破產。”他不失溫柔地撫摸她的粉臉。
法妮推門一見便是兩人親密的畫面,雖然已經看淡了這份情,心口仍有些不舒暢。
“死了一次還不夠,你們倒是有閒情逸致打情罵俏,我不會再救你第二次。”他們的幸福是她的讓步。
如果當時狠心點……
“你沒事嗎?”
“剛。”東方味不悅的睨了他一眼。“韋斯曼醫生,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我不希罕,我還是認為你早死早好,留在世間多礙事。”她放不下自尊救一份友誼。
“法妮——”雷剛冷眼怒視。
“難不成你也想感謝我?”她自嘲的一笑。“我只想拿她的身體做試驗品,剛好印證我的執刀技巧而已。”
縱使百般不願,雷剛還是放下身段。“我不喜歡你,但我欠你一個人情。”
“雷剛呀雷剛,你有一顆很殘忍的心,你剛才又狠狠地砍了我一刀。”在心底。
被愛過的人討厭,不難過是騙人的。
“我不會道歉。”
法妮釋然的一笑。“說實在話,你真的很討人厭,可是我偏偏愛上你。”自討苦吃。
他能回什麼,謝謝嗎?所以雷剛保持默然。
“醫生,我可以出院了嗎?”東方味不習慣樹敵,她只喜歡簡單的生活。
“別叫我醫生,我會認為你在諷刺我。”她是個自私的女人。
“我想出院。”
法妮看著她露出高傲神態。“去問你的主治大夫,你的死活不歸我管。”
“你不就是我的主治大夫?”
“在你身上劃上幾刀也算數?”她十分不屑的冷嗤。“我討厭你,所以我不齒和你站在同一個城市。”
“你要離開到哪去?”是因為她的緣故嗎?
“加拿大。”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補償,門主調派她往電護法的堂口,暫代他的職務,日後再依她的表現看是否可獨當一面,另設堂口。
這樣也好,至少可以和他平起平坐。
“真好,十月的加拿大很美,滿山遍野的楓紅。”那是一片淨土。
法妮冷冷的扯動嘴皮。“你要是沒併發肺炎死掉的話,我會清一間水牢租你。”
嗄?!東方味驀然笑開了。她知道她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其實你是一位很可愛的人。”
“有人可不這麼認為。”她暗指雷剛。
“因為他笨嘛!”
這句話化開了法妮的心結,新的友誼在她的唇角緩緩綻放。
法國爆發有史以來最大宗的貪瀆案,涉案人員高達數千人,有地方官員、高層人士,以及眾議院。
為首的文森參議員被逮捕後尚未判刑,突然莫名地死在嚴格把關的拘留所,死狀甚慘,身上找不到一處傷口,法醫也驗不出死因,開單判定是自然死亡。
在康普大法官的宣判下,富商伯特。馬歇被判終身監禁,財產全部充公。
一干涉案人員以法國律法判處了應有的刑罰,各大報大篇幅的報導這件貪瀆案,炒熱了正義無私的大法官。
而真正的功臣正在辦終身大事。
“味妹妹,你看我最近的運勢如何?”
“大姐,走開,她應該先幫我瞧瞧,我可是她老公的上司。”
“笑話,我是她老公上司的上司,你憑什麼跟我搶,真是不懂事。”
“我咧!你有沒有羞恥心,是誰比較不要臉,龍之谷門口刻的龍可是紅色的。”
“無妨,待會我叫個人把它塗成金色。”
龍青妮和龍寶妮發覺更好玩的玩具,你一言我一語地鬧個不休,逼得新郎倌開口趕人。
“你們有完沒完,味兒的身體剛康復,禁不起瘋整。”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生離死別。
龍青妮不滿的說:“哇!他吃了炸彈,我是門主耶!”居然吼我。
“我看他是太久沒修理,體內能量積鬱成災,我揍他一頓就沒事。”以下犯上大不敬。
雷剛冷冷的比比身上,意思十分明顯。“你們玩不過癮嗎?”
是的,他今天結婚,所有龍門分堂口以上的幹部都來參與婚禮。
而他被迫穿上一身可笑蟒袍,頭戴一隻滑稽小圓帽,胸前橫披大紅布,還得拿著類似繡球的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