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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夫已經琢磨著回去便將響馬刀放進寶馬750Li的後備箱裡,這樣突發狀況也能有個稱手的傢伙去拿別人的腦袋。

一根菸抽完,趙檀起身道:“走著,還是你要跟著那四個哥們一起搶著看病房?”

“不湊熱鬧了,回去還得查一查青門會所,這是張寧海嘴巴里套出來的東西,我想裡頭有點貓膩,至少這張寧海敢於拿我開刀,肯定是被灌了**湯。”齊武夫一邊說著一邊同趙檀走著,不忘踹一腳半蹲在地上已經打起瞌睡的楊帆。

楊帆被驚醒,看見已經走了一段距離的齊武夫與趙檀二人才快步跟上去,出了北京醫院,齊武夫與趙檀各自架勢著兩輛氣勢洶洶的寶馬一路駛回萬科公園五號,可憐的楊帆先是坐著趙檀的順風車回到地下車庫,才將自個兒的雪弗蘭開走與二人道了一個別。

一路開回去楊帆一陣唏噓,那個和自己認識將近十年的張寧海就在今天死了。過往的許多東西曆歷在目,這個內心想法許多的漢子有多不好也罷,怎麼說都是自己的朋友,說走便走,自己還無能為力,多少有點唏噓感慨。再往深處想一想,原本跟著陳虎邱的那班人馬,死的死,殘的殘,散的散,連最近的張寧海也掛了,現在還能有些淵源的也就秦媛了,下意識的給這個漂亮女人打了一個電話。

接聽的聲音很慵懶,顯然秦媛被楊帆這一個擾人清夢的電話吵醒了,可沒有特別惱怒的語氣,顯然知道楊帆不是一個沒事會打電話給她的人,輕聲道:“那麼晚了,什麼事。”

楊帆先是重重的吸了一口煙,停在紅綠燈口看著綠燈跳到紅燈,吐出青煙,道:“張寧海死了,翹辮子了。”

一陣沉默,直至幾個紅燈變成綠燈綠燈再變成紅燈,而因為已是凌晨三點,十字路口只有楊帆這一兩孤立的雪弗蘭,沒有別他的鳴笛聲。約莫五六分鐘以後,秦媛帶著些許哭腔道:“你在哪兒,我找你。”

“我去找你吧。”楊帆說完便掛了手機,跳轉綠燈,踩下油門,朝著東城區邊緣地帶的一個公寓駛去,他知道,這個晚上總得把許多東西告訴秦媛,包括張寧海的本性,雖然在張寧海死了以後還要說一些他的壞話,可總不能讓秦媛這個丫頭陷得太深了。

萬科公園五號,公寓裡頭,趙檀先是叫了個二十小時營業的外賣,和齊武夫一同將肚子填飽,然後一個人站在陽臺上眺望遠方,這個時候的北京很寧靜,晚上也很昏沉,月光雖然皎潔可難免孤單,零星的星光似乎沒法子與它一同綻放,頗有一股子一枝獨秀的淒涼。一個人拿了一罐青島灌著。

齊武夫閉目養神了將近十分鐘,然後翻了一會有關金融方面的書籍,又重新啃了十幾頁馬克思,一個人去樓下慢跑將近半個小時才上樓來,爽快的衝了一個冷水澡,在這個零下一度的大晚上沒有一點兒在冬天裡的模樣。

洗完澡渾身發燙,熱氣騰騰的自己反而有種把鏡子弄出蒸汽的架勢。穿上貼身的睡衣睡褲,知道趙檀現在不只鬱悶那麼簡單,至始至終都在陽臺喝悶酒,不知不覺他身邊也有七八罐空罐子了。雖然說不上擔心,卻還是打算上前開導開導這個有點鑽牛角尖的傢伙。即便齊武夫並沒有想過趙檀這鑽牛角尖的本事是跟誰學來的。

順手從冰箱裡又拿了幾罐青島,那滿滿的啤酒也有種見底的勢頭,徑自開啟一罐喝了大半,自然反應打了一個嗝,拍拍趙檀肩膀道:“還有什麼想不通的,說出來總比憋在肚子裡來的舒坦。”

“我不,老子就沒見過你撞見什麼事情說出來的,不一樣自己憋在肚子裡自己解決,老子也是男人,老像個娘炮怎麼行。”趙檀有些醉態,但意識還算清醒,說話沒有大舌頭,只是咬字不太清晰了。

齊武夫用相對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並沒有將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趙檀,也不怪趙檀聽沒聽在心裡,自己已經準備長篇大論嘮叨一通了:“我憋在肚子裡,是因為那時候沒有朋友。我在山裡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齊二牛把我丟進去的時候,連吃的都沒有給我,那時候白熊沒有出生,我第一次撞見狼的時候,嚇的快哭了,不過狼真的跑過來的時候,我又哪裡敢繼續哭,除了跑還是跑,然後一路找能殺狼的東西,最後還是被它撲到了,那腥臭的嘴巴和牙齒就往我腦袋上過來,要不是齊二牛常年給我泡那些怪玩意,我可能都沒足夠的力氣扒著狼的嘴巴,手指被它的牙齒弄破,根本沒有機會給我哭給我鬧,我只能拼了命的和這個畜生拼命,拉它的舌頭,戳它的眼睛,它那爪子撓我,撕拉的就是一片口子,我身上的這些傷疤,除了兩個子彈眼子,其餘都是那些牲口賜予我的,可是,我身上沒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