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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著手,若是可以搶到一口子煤礦,包一群工人,開出個驚天動地的價錢,能撈到的那一筆鈔票的數目,估計也能蓋幾座金融商廈了。

這個現在已經隱隱浮出水面的金子,不少人都開始蠢蠢欲動,而最爽的,莫過於近在東北的納蘭長生和那分庭抗禮的某個虎人,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們也都還在觀望,似乎沒有急於求成的意思。雖然都很年輕,眼力勁和目光卻長遠的很,至少知道這種東西的危險程度不亞於和中央搶飯碗,所以都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等著馬前卒先吃一口,至於之後的羹,他們來分。或搶或奪,陰謀陽謀什麼的都該是司空見慣的計量。

而這些後話本該是齊武夫的第一筆金錢和勢力,現在卻因為趙檀的一次弄巧成拙後,過早的得到了。齊武夫的字典裡沒有心浮氣躁,更不存在所謂的心高氣傲,在齊二牛和黃青鸞的薰陶之下,他的心性和國手無異,況且打小站樁跟別人小時候跳橡皮筋彈彈珠一樣當家常便飯玩的犢子,做人做事總會顯得與眾不同一些。

陳虎邱的辦公室很淳樸,或者說根本沒有所謂的裝潢,可能就是隨意按部就班那個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甚至都沒配一臺電腦,只有一個寫字檯和一個菸灰缸,然後老闆椅擱置在一旁,唯獨好一些的便是這裡的風景了。拉開窗戶放眼望去便是偌大的天空和廣袤的視野,遠方的朝陽公園盡收眼底,整個人的心胸都會為之開闊,如同齊武夫在萬科公園五號早晨起來站樁眺望一般,是個可以放鬆心境與心情的好地方。

辦公室裡沒多少檔案,倒有一個陳虎邱的隨筆,字數不多,可能是殘缺部分或者是剛開的本子,陳虎邱的字不好看,甚至有些難看,沒有那些老練的潦草字型,是一筆一劃方方正正的普通字,可因為有些筆畫的扭曲而顯得不太好看。

齊武夫隨意翻閱了一些,沒什麼特別有價值的東西,都是些關於公司股份和票價的調動,相比這些,錢塘比齊武夫更瞭解一些,這個骨子裡有點悶騷的女人閒著沒事就喜歡玩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不比私募來得賺錢,也因為在天王老子的注目下,一些資料的調空隱晦再隱晦,所以賺頭是有的,但不多,可能煞費苦心得到的東西無法和花去的精力形成一比一的對比,於是在錢塘的隻言片語下,齊武夫選擇任其何去何從的策略,不加以干涉。

走個場後,齊武夫便也不再過多停留,在陳虎邱的辦公室裡晃悠了一刻鐘,還是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便坐回電梯,去那九樓的中層辦公室決定將幾個老鼠盡數除去。

害群之馬除去,整個桑田公司便也趨於純淨,以儆效尤,也讓那些蠢蠢欲動有些小聰明的傻瓜不敢去興風作浪。

步入第九層的時候,原本說笑打牌嗑瓜子看小說的大多停留在而立之年少數二十有五的有為青年都停下手頭的工作,雖然一群人都摸不著齊武夫的心思,但也知道這廝既然進來了,必定不會一言不發的再度離開。

聰明一些又知道一些貓膩的人已經暗自發笑,心裡琢磨著有那麼幾個人要倒大黴了。不將情緒停留於言表,靜觀其變,以平常心看那些逐漸變了臉色的幾個人。

齊武夫腦海裡跳過兩個名字,然後很平淡地說道:“錢程和王昕收拾一下東西,你們被辭退了。”語氣毋庸置疑,沒有任何餘地感,這一瞬間,齊武夫沒有將與黃青鸞下棋時學會的心平氣和的能耐保留下來,一身彪悍的氣息沒有絲毫收斂,目光清冷猶如山裡的兇獸,先後從錢程與王昕的身上掃過去。

一男一女神色各不相同,有後悔,有羞愧,也有些許憤怒。可都不敢表達出來,他們知道自己不對在先,況且自己沒有任何資格能能耐與齊武夫叫板。文不過,武不敵。

而齊武夫的目光又停留在另一個人身上,那是一個相貌很普通的眼睛男,是一張看幾遍可能都無法很容易記住的臉龐,而這張宅男的臉龐下頭,同樣有一顆忐忑的心。

這個叫蔣佳宇的年輕人,不過二十六歲,攀爬打磨到如今的位置,在外貿行銷那一部分如魚得水,幾次很好的掌控價格和銷售渠道的分渠取徑都讓公司的效益得到不小的提升,從而會在其中賺取一筆份額不小的甜頭。

在齊武夫發狂的挖掘下,他也知道蔣佳宇作過的那些手腳,只是權衡之餘知道這個人的才華與能耐,給了一個很隱晦的眼神,沒有把他拎出來的意思。

蔣佳宇心裡五味陳雜,片刻回饋給齊武夫一個感謝的神色,許是心領神會。

齊武夫揚了揚嘴角,靜靜等待兩個不敢出聲的可憐孩子收拾完東西悲催離開。齊武夫與錢塘也走出九樓,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