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謙虛了,雖說老齊家的能耐還沒擴張到běi jīng這麼恐怖,可你在běi jīng都有些什麼動作我們都知道,況且趙檀不都喜歡往酒店裡跑嗎,那西安區有兩個會所,區頭和區尾,比起桑田來,裡面經營的xìng質可能更惡劣點,會有大麻白粉的生意,畢竟這一行,我們不做,也有別的一行做,但凡上頭把關係打好了,總得趟這水。”齊東流秉持著飯後一根菸的心態,給自個兒點上一根白沙,又給範中流拋了一根,愜意的抽著,說道。
齊武夫還算意料之中,沒覺得有多詫異,畢竟在běi jīng城這類事情也不算少見,只是畢竟在天子腳下,凡事都得收斂一些,況且桑田的規模都不小,設施不多,可算半個酒店xìng質的了,尋常一間房包一夜就是五位數之多,實在不用靠毒品這種害人害己的東西來撈黑錢。也沒多想,齊武夫便開口應承下來:“那晚點我喊趙檀一塊兒。”
“現在就喊吧,我帶你倆到市裡,我就走了,我下週可能也不回來,在弄一個案子,弄好了,最近幾年裡頭我們在瀋陽附近私底下的一些買賣就會比較順利。”齊東流道。
齊武夫給趙檀打了個電話,那頭還跟個死豬一樣懶洋洋道:“喂,哪位。”
“我,過一刻鐘在宅院門口等著,去南關區有事。”齊武夫說完,便掛了電話,不給趙檀囉嗦的機會。而此刻在床鋪上的趙檀聽清打電話來的是齊武夫,醒了醒神,伸了個舒服的懶腰,爾後起身穿好衣服,下樓刷牙洗臉,然後坐在桌上狂啃了兩個包子,吃飽了就往宅院大門口走,馬海超則又窩回自己房間裡頭看書,對於這個足不出戶同樣樂在其中的機器人,趙檀心中多少已經放棄將他培養成和自己一樣風流倜儻善於交際的美男子了。除了心中唏噓馬海超不是這塊材料外,也別無他法。因為動作比較快,他到大院門口的時候,齊武夫等人還沒到,站在門口蹲著點了一根黃鶴樓,愜意吹著chūn風,等著。
因為來之前就往車後頭塞了幾十條,說句難聽的讓他每天抽三五包,都能抽個大半年的,所以也從不吝嗇手裡頭的煙。
過了約莫五分鐘,齊武夫等人也到了,手底下人開來那輛大眾,洛池依舊充當司機,四人上了車,一路便往南關區走。一路無話,範中流時不會問問齊武夫打小練拳的狀況,也就蜻蜓點水點到即止,不深究。
一個多小時,大眾停在齊峰國際正門下,這是一幢十樓的大廈,比起周遭十八層樓的新式居民樓以及同樣樓層的大廈,相對jīng巧一些。
這輛質樸無華的大眾就徑自停在車門口,樓底下的門衛是明眼人,字眼瞧出這個車牌號碼是自己老闆專坐的車子,很快上前來迎,先為齊東流開啟車門,爾後幫著後座的齊武夫等人開門,不忘行禮致意。
五個人一塊上了樓,進了大堂,步入電梯,徑自往八樓去,這是齊峰國際高層的辦公區域,其實也就是分開來的四間小型公寓,除了一間是給他騰出來的以外,別他的三間都是齊家手底下二線的人員,畢竟遼源市的產業本就屬於齊家的邊緣範疇,不算非常撈金的那一塊,不可能將重要對人才派到這來,至於齊武夫,無非是讓他慢慢熟悉起來,況且讓齊武夫一下塔在齊家扛鼎的位置,不說旁人到底服氣不服氣,如是齊武夫能否勝任都是個問題,畢竟每個圈子和家族都有它的產業鏈和能量圈,適應和熟悉都要有一個過渡期間。對此齊武夫心中瞭然,沒有芥蒂在。
電梯門一開,門前便站著一個將近1。70米高挑女人,一身職場裝,頗有韻味,徑自扶了扶眼鏡,尊敬地對著齊東流喊了一聲老闆,爾後掃了周圍幾個人一眼,有熟悉的洛池和範中流,也有沒見過一面的齊武夫和趙檀,驚鴻一瞥,自然瞧見趙檀眼中那股子帶著欣賞又不似全是欣賞的味道,揚了揚嘴角,還以一個曖昧不清的古怪眼神,挑逗之意十足。
對於這個女人強悍的還擊,趙檀沒有乘勝追擊或者選擇迎合,心中已經放棄,低罵一句:cāo丫的,這麼生猛的婆娘都有,再跟她放電下去,遲早讓她給逆襲了。
“周粥,這齊武夫,我侄子,以後我就不來齊峰了,有什麼事你讓武夫管管就成。”齊東流說道,看著周粥給他拉來個凳子,齊東流搖了搖頭,“我不留了,你們幾個年輕人交流交流。”說完,對齊武夫笑笑就回電梯裡頭,洛池跟齊武夫和趙檀點點頭,範中流則揹著身子負手站進電梯裡頭。
周粥是個jīng明女人,多少能知道齊武夫跟齊東流的身份很近,給齊武夫和趙檀拖來座位,自己又坐在一張轉頭椅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