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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也沒起初的不習慣和錯愕。縱然周遭的景sè全然保留著四十年代的模樣,齊武夫卻是順著小徑走回自個兒屋子裡。本以為這回去黑龍江要過幾天才回來,倒沒想到當天去就當天回,風塵了一天,齊武夫沒急著洗澡,在院子裡頭打了二十分鐘的拳,又紮了半小時的馬步,出了一身汗水喊來下人要了個炒飯,然後便去衝了個冷水澡。走出浴室,桌上已經放著一碗雞蛋玉米蘿蔔絲炒飯了,香氣撲鼻。

狼吞虎嚥完,齊武夫便上樓了。趙檀和馬海超的門都關著,也沒開門,許是都睡了。回到自個兒房間,把原本塞包裡的衣服整理出來物歸原處,因為吃了碗炒飯的緣故,齊武夫的頭髮已經幹了,直接躺在床鋪上頭,光著膀子,吹著窗戶那頭過來的涼風,渾身舒坦。本想看會書,可滿腦子都是那本《情人》裡的段子,為了不被其餘的書籍擾亂思緒,齊武夫想了想,還是等明天去市中心找個書店把這本書買來讀完才好。

閉上眼睛,沒多久便也睡去,只是睡眠很淡,絲毫的風吹草動都能讓他醒轉過來。

五點,齊武夫照舊鯉魚打挺,起身套了衣服就下樓刷牙洗臉,剛出洗手間便瞧見馬海超也已經套了件背心往洗手間裡走,瞧見齊武夫倒是有些詫異,畢竟之前齊武夫說是要幾天才能回來。

“一兩句話說的清楚,可說起來彆扭,所以就不說了。反正昨天夜裡就回來了。”齊武夫見馬海超有些納悶的樣子,說道。

馬海超點點頭,一邊擠牙膏,一邊道:“一會來兩手?跟你練個十來分鐘,要比我光打木人樁的效果好不少。”邊說著,已經刷起牙來。

齊武夫說了句成,便先到院子那塊兒紮起馬步來。

馬海超三下五除二地完事,見齊武夫先扎馬步,也不打擾,自個兒也在邊上紮起來,因為底子遠遠不如齊武夫,後來者反而先撐不住,稍稍休息了片刻,又紮了八分鐘,最後坐在臺階上頭拍著自己的兩個大腿,舒緩肌肉的壓力。

齊武夫也收勢起身,對他而言,如今即便自個兒背一個兩百斤的漢子,都能穩穩紮馬步十來分鐘。這是打小便練出來的底子,多少人羨慕眼紅都無濟於事的能耐。若是讓齊武夫去那些個遊戲機廳裡頭玩一手測試力量的機器,可能齊武夫收個氣放個勢,一拳就能把測試表給打爆了。

等馬海超休息的大致差不多,二人便在院子裡頭對手起來。

沒什麼起手式,齊武夫上前一步,虛掌抹臉,便迫得馬海超後撤半步,提臂抵擋。

劈掛本就是奇葩拳路,不論最早還是之後的披掛通背拳,套路和拳路不單一,也需做到理象會通,體用兼備的才能有所氣候。對齊武夫而言,強悍的肢體記錄能力與學劈掛那陣子跟王紫塵的每rì博弈,這些功夫早已到位,況且學劈掛之前,也能算是身經百戰。雖說齊二牛那廝很少跟齊武夫動手較量,但一年裡頭還是會有閒來無事的幾天跟齊武夫過過招,直到齊武夫十八歲那年撞倒了最後一棵樹,齊二牛才沒跟齊武夫較量,許生怕自己一把老骨頭經不起齊武夫的折騰。

馬海超先前終rì在“狼牙”,也瞧見過一些個會國術的兵,大多也就練個小成,而其中大多是形意拳的一脈,五行拳中裡頭,崩拳和炮拳見識的最多,至於詠chūn和八極,也有點接觸,至於劈掛,談不上絕學失傳,可當真是尋常人學不到的拳法之一,又因為學習的要求較高,馬海超一直很納悶這種被人傳的神乎其神的鬼拳是個什麼模樣。直至昨天和齊武夫博弈的十來分鐘,心中才止不住震撼。

若說八極拳大開大合,氣勢磅礴天塌不驚,但凡使拳者都有萬夫莫敵的氣節,那劈掛拳更似蛇蠍蜥蜴,靈巧刁怪。拳打不知,攻勢迅雷不及掩耳,不容他人招架,不容他人還手的契機,以快打快從而變成以快打遲,連環的作用下,優勢早已定下。況且拳路中虛虛實實,虛可實,實可虛,機巧變化的路數,聲東擊西,指上打下,從而循循善誘他人的攻勢,最後在自己的拳路套路里頭死不瞑目。

馬海超與齊武夫的差距不小,所以格局顯得一面倒,只是齊武夫往往拳勢都保留餘地,雖有乘勝追擊的意思,可沒有不留餘地要置人於死地的那股氣勁,否則三五招裡頭就能把馬海超放倒在地,若真要起殺意,十招裡頭,要把馬海超大卸八塊都不是特別困難的事。

僅僅三分鐘,馬海超已經連退十步有餘,渾身上下不知捱了齊武夫多少悶拳寸勁,內傷不至於,可渾身烏青那是決計逃不了的。繼而又堅持了兩分鐘不到,馬海超體力明顯不支,大口喘氣,額頭的汗水滲出的密度更大一些,齊武夫看在眼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