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得及倒下的時候,剩餘拔槍的漢子只瞧見趙鑫甩過來的那把砍刀,一種奪命的窒息感在脖子前方散發出訊號,本能地矮下身子,把頭往後甩了一些,再度抬頭的時候,迎面便是一個偌大的拳頭,只覺兩邊的太陽穴一陣發懵,腦袋承受著巨大的衝擊力道,身子骨也跟著倒飛了一米多,隨後雙腳沒了重心,倒在地上翻滾一群,本能的承受著疼痛想要起身,脊椎骨卻猛然遭到重擊,喉嚨處發出一聲身軀深處本能傳來的痛苦而沙啞的嘶叫,沒了意識,豆大的眼睛睜著,死不瞑目。
“走,剛才有槍聲,別讓喬六溜了。”齊武夫的耳朵很尖,隱約聽見零星響起的槍聲,其實現在他距離趙檀那夥人挺遠,以至於趙鑫這廝都沒聽見,開口說道,腳下卻已經大步跨起來,往前方的巷子狂奔而去。
趙鑫從地上撿起砍刀追過去,心下對齊武夫方才那兩手都很讚賞,而讚賞之後,便是一種興奮了,這是一種看一眼便能感受到勢均力敵的感受與力量。
美容院裡,閉著眼睛的喬六聽到零星的槍聲便皺起眉頭,很快讓跟前胸大如兇器的女人幫他擦完腳,穿上鞋子便透過二樓的樓頂向外看去,腦袋約莫伸出兩秒的時間,便瞧見陳世芳和郭青牛這兩個熟面孔,至於趙檀和馬海超,雖然不知道是誰,可已經跟手底下三兩個漢子打在一起,看起來很焦灼,可都是以一敵二以一敵三的角sè,嘴上的髒話還沒出,先把腦袋收了回來,爾後他方才腦袋所在的位置,便直接shè來一枚反shè著太陽光的子彈,徑自從喬六眼角的餘光那兒穿過去,死死的定在了後頭的牆壁上,心下一陣發虛。
“喲,挺舒服啊,還有漂亮的東北妹子給你洗腳剪指甲,要不要等你再跟這女人上個床,我再請你吃吃我的刀?”趙鑫此刻已經上了樓,靠著牆壁,瞥了眼只有幾個姿sè不錯的女人和一個喬六的空間不大的房間裡,一臉從容不迫的笑容,聲音卻是冷的跟北極深海的冰層。
喬六看到趙鑫,目光裡有理所當然也有些驚訝,他只是在想跟著身邊的劉渙難不成已經被趙鑫做掉了。
“別多想了,齊武夫知道吧?黃青鸞的徒弟,齊二牛的兒子,就以前給你打天下的那個齊二牛,他在下面和劉渙這老東西玩。”趙鑫瞧出喬六的疑惑,一邊說著,已經往喬六跟前踏步而來,雖說單挑贏喬六不是難事,但也知道這廝有點防身的本事,一把九曲刀不離身。
喬六眯著眼睛,心中有種難言的痛楚,媽了個逼的,哪個狗東西賣了老子,今天能活著,回去我就把他大卸八塊!心中雖然惱怒,可事實卻是凶多吉少四個字。從腰間抽出別緻的九曲刀,沒想著跳窗逃出去,只是拽著方才給他洗腳的女人的頭髮,便往趙鑫的跟前送過去。
趙鑫一臉冷笑,跟前的女人跟婊子無異,不可傷及無辜的字眼在他的眼裡就跟馬路邊的一泡狗屎無異,握著砍刀的粗壯的右臂一甩,那讓人窒息的不長不短的刀鋒就貼著這個女人的脖子邊緣過去,一刀下去,沒能把女人的腦袋劈成兩半,反而是卡在三分之二的位置,猙獰血腥,女人還有意識,沒死透,趙鑫閉了閉眼,再度睜開,猶如嗜血的猛虎,目光之中再無半點人xìng,抬腿一甩,把刀扯出來,女人的身軀倒飛了三米有餘,撞在軟臥沙發上,期間從脖子裡頭不斷飆血淌血,場面噁心恐怖,幾個女人已經尖叫著,卻半步不敢動,她們都已經嚇傻了。
喬六心中也是起疙瘩,雖說能到如今的地位沒點心狠手辣是不可能的,可趙鑫的果決和彪悍在他之上,至少面對一個漂亮的女人,他會有所猶豫。
“喲,挺舒服啊,還有漂亮的東北妹子給你洗腳剪指甲,要不要等你再跟這女人上個床,我再請你吃吃我的刀?”趙鑫此刻已經上了樓,靠著牆壁,瞥了眼只有幾個姿sè不錯的女人和一個喬六的空間不大的房間裡,一臉從容不迫的笑容,聲音卻是冷的跟北極深海的冰層。
喬六看到趙鑫,目光裡有理所當然也有些驚訝,他只是在想跟著身邊的劉渙難不成已經被趙鑫做掉了。
“別多想了,齊武夫知道吧?黃青鸞的徒弟,齊二牛的兒子,就以前給你打天下的那個齊二牛,他在下面和劉渙這老東西玩。”趙鑫瞧出喬六的疑惑,一邊說著,已經往喬六跟前踏步而來,雖說單挑贏喬六不是難事,但也知道這廝有點防身的本事,一把九曲刀不離身。
喬六眯著眼睛,心中有種難言的痛楚,媽了個逼的,哪個狗東西賣了老子,今天能活著,回去我就把他大卸八塊!心中雖然惱怒,可事實卻是凶多吉少四個字。從腰間抽出別緻的九曲刀,沒想著跳窗逃出去,只是拽著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