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著制高點的小崽子我來對付,你們別讓地上的耗子把我咬一口就成。”郭青牛摸了摸背後的複合式步槍,雖說準頭比不上純粹的德國狙擊槍,可在他手上,殺兩個幾百米都不到的人,跟小時候滾泥巴一樣容易。
西安大街本就是豐滿區邊緣地段,通常只有兩種人群,一種是尋常的痞子小流氓,一種是農民工,所以這時候大多不是在工地上幹活就是在家裡頭吃飯,一些個小流氓也都是半夜上網咖通宵或者去洗腳房找女人的主,中午還不是他們活躍的時間,一條街上可以用死寂來形容,除了少有的幾個人探頭探腦地瞧見趙檀等人,幾乎無人,而那些少有的人,也是心中害怕,畢竟光天化rì的,郭青牛這個大光頭扛著一把不短的步槍,跟拍電影似的。
行進三百米,拐彎,趙檀陳世芳馬海超走在前頭,郭青牛墊後,幾個站在街上抽菸的漢子已經注意到眼前的四個不速之客,交換了眼神,手底下都有所動作,起身,漸漸和四人靠近,尋找比較好的出手時機。
至於在這條街靠西面的三層矮樓上頭,探出個不小的腦袋,瞄準鏡在陽光的作用下折shè出一道細微的光芒,折shè在街上的一輛尋常計程車的玻璃上,郭青牛輕笑一聲,提槍,上檔,本能地往光芒折shè處瞄準過去,一個我槍的手和額頭便在他的瞄準鏡視野裡,扣下扳機,子彈從槍頭噴shè出去,shè穿了握著狙擊槍的漢子的額頭。
一系列動作也就眨眼的功夫,甚至喬六手底下那幾號人剛來得及把槍給抽出來。
趙檀和馬海超都止不住驚訝,畢竟郭青牛的這一手太過震撼。
陳世芳習以為常,郭青牛的本事他清楚,準頭幾乎和當初部隊裡頭的shè擊王不相上下,只是喜歡扮豬吃虎,每次考試都故意丟幾分,至於出槍瞄準直至開槍之間的動作,放眼整個中國,可能也找不出幾個能跟他對上號的。而郭青牛本人也很不知天高地厚地跟陳世芳說過他這一手本事有個名字,叫奔雷。
………【156…殺】………
() yīn暗的小巷巷尾,約莫能聽見幾個漢子在那談侃打屁,遠遠傳來一股子淡淡的香菸氣息。
拐腳前,齊武夫和趙鑫緩步走著,除了他們周遭發黴的牆壁和屋簷上頭滴水的水珠外,沒有任何聲音。'。。'
拐腳後,三個穿著休閒衣服的三十來年的東北大漢一人抽著根紅塔山,稍壯一點的高個子吐了個還算漂亮的菸圈,眯著眼睛嘀咕:“你說宋超那幾個狗腿子慘不慘,被喬六這老王八蛋喊去找那個趙鑫的麻煩,最後還被放了血,要不是搶救的快,估計他後背那道口子能把他給抽乾了。”
“別說,這廝當初在越南好歹也是一號猛人,撞上這趙鑫,聽其餘三人說,好像是沒撐過五個照面。那趙鑫就握著一把不長的刀子,幾個晃眼就把他給砍翻了。”高大漢子身邊的瘦子應一句。
齊武夫和趙鑫顯然都沒心思聽這幾個漢子打屁閒侃,對了個眼神,齊武夫腳下陡然用力,像頭奮力一躍的豹子,異常矯捷,衝著跟前的牆壁過去,剎那換了右腿一瞪,入眼就是三個站著的高大漢子,一個抹臉,帶著劈掛的巧勁,一巴掌實打實地拍在那個漢子的右臉頰上,又藉著方才蹬腳的餘力,提肩側撞,把這個比齊武夫高了半個頭有餘的漢子撞倒在地上,漢子的腦袋跟地板親密接觸,眼球翻白,短暫休克過去了。畢竟,這不是尋常人的巴掌,是齊武夫這個一拳能把黑瞎子打後退的猛人的巴掌,至於後頭帶著點貼山靠盡頭的一個肩撞,可能就把這廝撞出內傷來了。
剎那芳華間,其餘兩個漢子已經尤為震撼,不說齊武夫是怎麼做到連腳步聲都不發出分毫,剛才那露出的一手本事,就讓他們近乎本能的有種不是對手的感覺,可畢竟都是喬六手底下的人,此類事情多少遇見過,對付這種能耐高的,有把槍,總是有限制的,方才應承的瘦子已經咬著牙上去準備和齊武夫拼了,後頭的默不作聲的漢子則是要從腰間拔槍。
但他們沒來得及定神,齊武夫的身後又殺出一個個頭不高卻異常生猛健壯的趙鑫,一把帶著少許腥紅光芒的砍刀映入眼簾,再看清來者那張臉的時候,那個瘦子已經捱了齊武夫一頓詠chūn禁打,雙臂被齊武夫左右破排手打出去又是一個回扯乎小念頭搗騰回來。只覺得一股子鑽心的疼,爾後雙臂便沒了感覺,只是這時候超乎尋常人的意志讓他更倒黴一些,如此疼痛,也沒把他疼暈過去,齊武夫又是一手八極拳的閻王三點手,提步,半步間一拳一掌一點,最後致命的一擊,差點沒把他喉嚨給穿出孔來。
在瘦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