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孩子嗎?”
我的身子猛的一震,是啊,我現在已經有了孩子呀,怎麼能任自己渾噩在自己的悲傷裡而不為孩子考慮。白逸研性情乖張又任性,難保他哪一天會突然向孩子下手。
“邶延樓不是普通的地方,你一個人潛進來恐怕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更遑論要帶著我和兩個孩子出去?”不是我小瞧了傾默蠡他們的能耐,我只是清楚白逸研的能耐。──不提白逸研身後的勢力,就單憑白逸研個人本事也不容他人在他的地盤上把三個不會武功的大活人帶走。
見我有了逃出去的心,傾默蠡笑了,笑得春光明媚。“無論多麼困難,我都會把你帶出去的,哪怕是付出再多的代價我也在所不惜。”雖然他和夜琥焰聯合起來的勢力可以抵抗的了白逸研,但是畢竟是在白逸研的老巢上,沒有一定的犧牲是不可能把人帶出去的。
“你所謂的代價就是你們屬下的性命吧!”真真是冷心寡情的無情物!──或許高位之人沒有一個血是暖的,他們從來不把屬下的命當是命。我冷瞥了他一眼,“不過,不用弄的那麼複雜。你只要幫我帶進幾味藥物和一些易容所要用的用具,明日我自有辦法讓你我順利的走出去。”我用的是‘走’,而不是‘逃’。
傾默蠡好奇,“你要做什麼?”
“你不用管我要做什麼,我的話你只要照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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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妹妹。”白逸研從身後把我緊緊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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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悶哼了一聲,感覺肺裡的空氣都快被他的手臂給擠出來了,“白大哥,你勒得我好緊,我快不能呼吸了。”
“我認為還不夠緊呢。”他在我耳邊咯咯笑起,“真想把你揉進胸膛裡,時時刻刻的帶在身邊。”
我抓住他的環在我胸前的手臂,緩緩的轉過身來,只見白逸研正痴痴含笑地望著我。
這樣的白逸研好看的一塌糊塗,竟叫我捨不得將目光移開。我深吸了一口氣,連忙用笑掩飾自己的失態,“呵呵~~白大哥淨說些胡話,要是我真被你揉進胸膛了,那麼你就看不到我了。”
“想看的時候再取出來。”他笑道。
我但笑不語,側身倚在他的胸膛上,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襟,靜默許久,才低低開口,“白大哥,你吻我。”
白逸研將我的臉摁向他的臉,微眯著眼,舌頭一卷一卷地舔著我的臉頰,“今兒怎麼這麼乖?”乖的好主動,主動的令他的心陣陣悸動。
我輕輕笑了起來,“沒。今兒只是寂寞了,想要你的吻。”
“你這個要了人命的小妖精……”白逸研的嗓音亢奮到了沙啞。
“嗯……咕啾~~咕嚕~~”喘息聲和口水被攪弄的聲音在空氣裡淫靡響起。
在親吻的空隙中我咬破了藏在牙縫裡的迷|藥,把舌頭一抵一抵地將自己滲了迷|藥的口水灌入他的口中……
激烈的親吻過後,白逸研的身子晃了幾晃後便軟倒在地。
我三次對白逸研用藥,居然三次都成功了?!(若說他一個身居高位的人對人沒有戒心那麼他早就死上幾百回了。所以我不敢相信這樣的男人,竟會被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他親手教給我的迷|藥給迷倒。)
第一次被迷倒,原因是他對我心不設防;第二次迷倒,原因還是他對我心不設防;第三次再迷倒,原因依然是他對我心不設防!不是說人是長記性的動物麼?那白逸研為什麼就不長長記性?!──如果他長記性的話,也許我對他是感覺就不會這麼複雜了……
雖然他開始接近我的目的是為了玩弄我,但是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日子裡他一直待我卻是極好的。──沒有逼迫沒有暴力,有的只是用他那魅惑的氣質一步步的引誘我,讓我無法自拔的陷進他刻意為我編織的情網裡。
“你恢復了記憶?”白逸研神色蒼白,看他表情像是天要塌下來了。
“是啊。我恢復記憶了。”我點點頭。
“你已經是第三次對我用上迷|藥了。”他淡淡講述,好似在和我聊天。
“這次你的抗藥性增強了,居然沒有立刻暈厥過去。”我也淡淡回應。
“桃花。為什麼還要迷倒我?難道你跟我生活的這些日子你過的不快樂嗎?”
“這個玩弄的遊戲很好玩嗎?你到現在居然還想繼續玩?”我答非所問,直戳他的惡劣。
“遊戲?”白逸研眼神一黯,“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的那個所謂‘遊戲’。我記得我做的很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