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步步走近他,站在離他很近很近的地方眼睛一瞬不瞬的貪婪的盯著他的容顏看。
剎那,他的眼簾撩起,長長的睫毛跟著翹起,卷出一個彎彎的迷人弧度。
“呀!”我不由得捂唇驚叫,連連後退了幾步。
白逸研像是撲捉到了什麼,只見他俊逸的臉龐上漾起了淺淺的笑意,半是捉弄半是戲謔的挑眉問道,“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居然被我嚇成這樣?”
“白大哥,你居然裝睡?”白逸研說他比較喜歡聽我喚他‘白大哥’,他說這個稱呼聽起來比較親切。──比較親切?嘻,這個說法我很喜歡,所以我便甜滋滋的點頭答應了。
“我是假寐,不是裝睡。”白逸研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雙手握在我的腋窩下,把我抱上了晃晃悠悠的柔軟的吊床裡,和他面對面的躺著,“你呀,別想岔開話題。說吧,剛才你的小腦袋裡在想些什麼呢?怎麼我一睜開眼,你就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
我捻著手中的羽毛轉了轉,道,“我想用這根羽毛鬧你的癢,可是你卻睜開了眼,你說我能不被你嚇住嗎?”
“哦。原來是做賊心虛啊。”白逸研醇厚低沉的嗓音極具魅力。
“喂!你不懂就別亂用好不好?什麼做賊心虛,好像我要偷你什麼東西似的。”我發惱得白了他一眼。
“是嗎?可以我所知,我的某樣東西已經被你偷走了呢……”半睜半閉的眸幽怨地瞥了我一眼;眉眼飛舞中無形的增添了他又柔又魅的妖孽氣質。
這個話題好像隱藏著‘陷阱’呢,我連忙岔開話題,“這個吊床好軟,躺起來很舒服呢。”
“偶爾躺一下是很舒服。”白逸研低眉一笑,像是放過我了。可是隨後的他卻淡雅地閉著眼,看也不再看我一眼,等了好久都沒有見他有要理我的意願……
腦袋有些遲鈍的我終於是發現了他的不對勁,“白大哥。”
“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