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肚子,母性的愛表露無疑,“他既然來到我的肚子裡,那麼我就有那個責任把他生下來。”
“我又沒有不讓你生下他。”白逸研的眼簾低垂,長長的眼睫毛巧妙的遮住了他黑眸中的陰冷情緒。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的眼睛閃閃發亮,白逸研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可以同時擁有他和孩子?
“我們的婚事和你肚子裡的孩子並沒有矛盾的地方。”白逸研凝望著我的眼,認真的說道,“我不否認。我不喜歡你肚子的那個孩子。你若打掉這個孩子是我最想要的結果。但是如果你不願意打掉他,我也不會強逼你一定要打掉。”(白逸研在心底詭異一笑:就算是做戲,也要說出幾分真實感情來才能讓人信服。這就是為人處事的上上策略。)
我徹底愣住了……
世間的一切在一剎之間變地無比的美好……
清澈如琉璃的暖暖日光照耀在他白色的衣袍上,散發出柔柔的溫和白光。我彷彿瞬間失聰了……
待我回過神來時,只聽白逸研正焦急地叫喚著我的名。“桃花,桃花。……你怎麼了?說話啊。”
“白逸研……你說的可是真的?”我真得可以一邊養著別的男人的孩子,一邊和他在一起嗎?他真的不會去在意這麼一頂巨大的‘綠帽’嗎?
“你在懷疑我說的話?”白逸研眯起眼,語調危險的問道。
我緩緩搖搖頭,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光,“我不是懷疑你。我只是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哪…天哪…白逸研居然、他居然能接受我肚子裡的孩子……
“那你為什麼覺得不能相信你自己的耳朵?嗯?”白逸研輕輕低問。
“我以為你不可能會接受養著別的男人孩子的我……”這句是掏心掏肺的真心話兒。
“在你心裡我就是那樣的人?”白逸研眸光深沉,冷峻的五官在暖暖的冬日陽光下變得迷幻難懂,我倆周身的空氣剎那間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凍結。
“……”我傻傻的望著他,眼眶裡噙滿了感動的淚水。
“你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嗯?”溫柔的語氣、冰冷的眼神、詭譎的氣氛。
“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的……”我錯了,所以我道歉,行不?
“一句對不起就能彌補的了你剛才對我的傷害?”他帶有磁性的性感聲音低低響起。
他凌厲的眼神颳得我心悸,我簌簌一哆嗦,“傷害?……哪有那麼嚴重!”我睜大眼睛,認定這是他對我無中生有的嚴重誣陷。
白逸研悠閒地抓起我的手罩在他的心口上,雙眸定定地凝視著我的眸,懶懶道,“我這裡被你狠狠的傷害了……傷口很深而且這裡現在還在流著鮮血呢。”
“對不起、對不起。白逸研,對不起啦。”我仰著臉,拉著他的衣袖左右輕輕搖晃著。雖然知道白逸研太過誇大其詞了,但是還是很甘心的放低姿態的認罪道歉著,畢竟那個做錯事情的人是我。
“雖然我不屑為他人養孩子,但是為了你,我能忍。”(白逸研外表平靜如常,內心裡卻如萬馬奔騰:也就忍那麼幾個月,他咬牙忍一忍也就過了。不計較,不計較,不能計較……)
他說的這話讓我又是難受又是感動。“你……”我想罵他,卻又捨不得。
“我怎麼了?”他勾唇淡笑,眼神痞痞。
“你……可惡透頂……”我嗔怒地握起小拳頭捶打了他的胸口一記。我捨不得罵他,可他偏來找罵!真的好想好想罵他一聲‘賤骨頭’。
56 心甜如密
()
風和日麗,天藍地青。
暖暖的陽光懶洋洋的穿透綠樹的枝葉灑在幽幽草地上幻化成清澈如琉璃的淺白光芒。
樹蔭裡,一方棉繩編織的繩網吊床的四個角分別系在兩棵相隔大約是兩米的茂密繁花樹的粗壯枝椏上。
遠遠地,我便見白逸研閉著眼在睡午覺呢。忽見一絲風捲起了飄落在地的一根白色羽毛,不由的我起了捉弄之意,嘴角彎彎勾,端下身子拾起這一根羽毛,躡手躡腳地悄悄走進白逸研……
本想拿著這根羽毛鬧他的,可是一切的捉弄計劃在見到他如仙似妖的絕美容顏時竟沒有出息的全部都忘記了……
白逸研優即使是在睡著的時候依舊是美的那麼的耐看。不得不說白逸研他真真是個人間絕色中的極品。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這世間恐怕很少人的容貌能與他匹敵了。
此刻的我徹徹底底的淪陷了,我情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