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擰夏耀的耳朵,結果袁縱護得嚴嚴實實的,根本沒有下手的地方。
“阿姨,真是我讓他過去的。當時他打電話告訴我額外批了幾天假,我身邊正好缺人幫忙,就把他臨時叫過去了,他沒告訴您是怕您不答應。”
袁縱語氣成熟,說話持穩有度,特別有信服力。即便夏母心裡明鏡似的,知道袁縱為夏耀開脫,可是聽了袁縱的話,還是不好再發怒。
夏耀趁著這個工夫趕緊開啟包,把給夏母帶回來的禮物掏了出來。
“媽,您看,給您帶回來的哈爾濱紅腸,他家人親手做的,味道特別正宗。還有這個燻肉,您不是一直埋怨今年沒發燻肉麼?他又親手給您燻了一塊……”指了指袁縱,又說:“絕對不比發的差,不信您聞聞?”
說著遞到夏母的鼻子旁,行家吃貨一出手,一聞就知有沒有。
“真是你燻的?”夏母看著袁縱,有點兒不相信。
袁縱點點頭。
夏耀又獻寶似的給夏母介紹,“你瞧,這裡還有土生土長的東北山貨,煲湯燉肉特別提味兒,還有人參、鹿茸……”凡是東北那些好東西都給您倒騰過來了。”
夏母的態度果然有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下次要出去提前說,再玩這一套,耳朵給你揪下來!”
夏耀趕忙點頭保證,“是!”
搞定夏母過後,袁縱才打算離開,夏耀把他送到門口。
“耳朵還疼麼?”袁縱問。
夏耀說:“不疼,就是熱。”
袁縱用手輕輕揉撫了一下,問:“你這麼大了,你媽還跟你動手?”
夏耀呵呵一笑,“哎,老女人麼,寂寞唄。”
“她以前這樣麼?”
“也這樣啊!我是從小被她打大的,我爸倒是從來沒打過我。”
“她都怎麼打你?”
夏耀形容得特別生動,“小時候就拿雞毛撣子抽屁股,扒了褲子啪啪啪的,掄圓了抽,還不讓哭,越哭抽得越狠。”
袁縱無法理解,在眾人眼中夏母就是一身的名媛範兒,賢良淑德,教育方面也應該側重引導,理性批評。完全想象不到她會動粗,更想象不到她能對夏耀這種孩子下得去手。
“你媽怎麼這樣啊?”
袁縱的這句點評讓夏耀始料未及,他從沒見過袁縱加此情緒化,碰到過各種令人憎恨的極品,也沒見袁縱臉上出現這麼看不慣的表情。
“這……這有什麼啊?誰小時候沒捱過打啊?你爸你媽沒打過你?再說了,你不是一天到晚打人麼?哪次不比我媽下手狠啊?”
袁縱沒再說什麼,臉色依舊不好看。
“我進去了。”夏耀轉身要走。
袁縱拽住他,“相親怎麼回事?”
“哦……”夏耀扭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