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還真是給我上了一課!”
勞勤『摸』了『摸』脖頸間紫青的勒痕,喘了一口大氣,心有餘悸。
“剛剛是我太過鬆懈,不過好在老天爺是站在老子這邊的,老子運氣好又重新控制住了局面。”
勞勤又開始不受控制的得意忘形,嘴上又得瑟了起來,但是眼睛和手不敢再有絲毫鬆懈。
“為了這丫頭這麼拼命,難不成她是你女朋友?”
“……”
“我看也不像,我在局裡也沒聽人說起過這丫頭有男友。”
勞勤想了想,據他對鄭沭怡平日的瞭解,否掉了這個想法。
“那你是他哥?”
“”
“我記得他的檔案裡寫的是獨生子女!”
“他父親?”
“那應該更不是,我記得她是烈士子女。”
勞勤實在是想不出李銘是何種身份,和鄭沭怡是何種關係,起初他只是把李銘當做『毛』賊,但是哪個『毛』賊會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和自己這麼拼命,可是他隨後又想起他曾透『露』過自己要滅了他的口,說不定他剛剛不是為了鄭沭怡,而是打算自保。
“看來得先把這小子的來歷搞清楚,萬一這裡暴『露』了,我也好早些轉移!”
勞勤有些猜不透李銘的動機,但是他害怕李銘只是先頭部隊,又或者是把這裡的資訊透『露』給外人,那樣的話可就糟了,他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刀和槍也頓時有了主意。
“我不知道你是誰,你是出於什麼目的來到這,既然你這麼愛逞英雄、管閒事,那我就讓你嚐嚐上大刑的滋味。”
勞勤說著便用明晃晃的刀,直接對著李銘的手筋紮了下去,而攝於勞勤有槍,李銘是真的不敢還手。
“啊啊啊~~~~”
他只感覺右臂一陣劇痛,隨後右臂便垂了下去,血順著小臂留下,而李銘用手捂著出血的地方滿臉的痛苦,沒等李銘的痛苦有所緩和,他的左臂又被勞勤一刀挑斷,兩臂垂下,勞勤手腳可麻利得很的,挑了手筋還不算晚,他又順勢將李銘的腳筋挑斷,直到李銘再沒有任何的戰鬥力後才放下心來。
“啪!啪!啪!”
“搞定!”
勞勤放心的拍了拍手,這下李銘就沒有辦法給他添『亂』了。
“說吧,你是誰?你跟鄭沭怡是什麼關係?你是怎麼跟過來的?你還有沒有告訴別人你來了這裡?”
勞勤坐在那個椅子上,他把李銘的手銬解開,將斷手腳筋的李銘依靠在一處,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李銘,開始審問。
“你個王八蛋絕對不得好死!”
李銘臉『色』煞白,他已經感受不到手指和腳的存在了,他現在唯一能動的也就只剩下自己的嘴巴了。
“呵~~~,我以後會不會不得好死我不清楚,但是很快不得好死的人就是你了!”
勞勤不氣反笑,他輕輕的點了點李銘的頭,他也不在乎被李銘辱罵和嘲諷,勞勤表面上得意洋洋,可實際上此刻他心中甚是惶恐,他現在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他撞成這樣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怒李銘,看看能不能從他的嘴裡套出話來,只要前一秒李銘透『露』出任何沒別人知道這裡的資訊,他勞勤下一秒就敢開槍直接滅了李銘,無論怎樣李銘都在他勞勤的必殺名單上了。
“呸!”
李銘實在是沒有力氣去和勞勤爭吵,他現在頭暈目眩,呼吸困難,說話都要廢好大的力氣,他也只能用唾沫去噁心噁心勞勤了。
“”
勞勤的臉『色』又一次陰沉了起來,他緩緩的用手揩掉李銘的吐沫,面『露』兇狠之相。
“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特英雄?”
“”
勞勤雖然暴怒但是卻罕見的沒有動手毆打李銘,他只是淡淡的問了李銘一句,卻沒有得到李銘的任何回應。
“”
勞勤為了從李銘嘴裡套話,也算是煞費苦心了,他知道現在自己再嚴加拷打都沒有用,如果一不小心把他弄死了,那接下來的很久他勞勤都得夾著尾巴做人了,即使後面掩飾工作做得再好,他也會體現吊膽很久,而且說不好還容易粘上一身『騷』。
“重症需下猛『藥』!”
勞勤暗暗揣測,決定狠狠地激一激李銘,以達到套話的目的。
“你不說話是吧?”
“那行,我說!”
“我告訴你,我給鄭沭怡吃的『藥』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