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銘雖然清楚勞勤絕對不會留自己,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的決絕,而且絲毫不掩飾。
“現在就是我勞某人享受勝利的時刻了!”
勞勤不再看李銘,而是俯下身去,準備對鄭沭怡下手。
“撕拉~~~~”
“撕拉~~~~”
“撕拉~~~~”
勞勤粗暴無比的將鄭沭怡本就凌『亂』的衣衫撕得粉碎,鄭沭怡在『藥』效作用下顯得粉紅的軀體徹底的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嬌媚的神態、火爆的身材、耳邊的輕哼、外加上無比契合而又充滿誘『惑』力的內衣,勞勤根本不能把持自己,隨後便俯下身去,將頭埋在鄭沭怡的脖頸邊。
“咚!!!”
勞勤還沒有來得及品味鄭沭怡的肌膚是何等滋味,就被一股巨力砸在了腦頂,直接歪倒在鄭沭怡的身側。
“你他媽找死!”
勞勤只覺得頭一陣眩暈,隨後是一陣難以忍受的刺痛,鮮血從頭頂流了下來,鮮血炯炯留下,流進了眼睛裡,勞勤看整個世界都染上了一層血紅,當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被李銘用哪個金『色』的龍椅砸了,火氣瞬間從腳底板衝到了天靈蓋,他將壓在身上的椅子推開,掙扎了起來,而李銘則是氣喘吁吁,無力再動了。
“我他麼讓你逞英雄!”
“我他麼讓你管閒事!”
“你他麼繼續咋我呀!”
“你現在怎麼和死狗一樣了?”
“要不是還需要把人口失蹤的鍋甩給你,老子早就幹掉你了!”
“臥槽尼瑪的,給臉不要臉,好好的去死不好麼?”
勞勤踉蹌的從床上下來,然後走到了李銘的跟前,不留餘力狠狠地揍著李銘,一拳接著一拳,一腳又是一腳,即便如此他的嘴上也沒有放過李銘,瘋狂的辱罵著李銘,而且即使是這樣他也怒氣難平。
“呵~~~~~,呸!”
勞勤擦了擦臉上的鮮血,一口吐沫將流進嘴巴的血吐了出來,帶著侮辱的意味吐在了李銘的臉上和頭上,而李銘早就在他的毆打之下,弓成了蝦米,一動不動。
“媽的,淨給老子找不痛快!”
“呸!”
勞勤只覺得渾身無力,眼冒金星,力竭不說失血過多的症狀讓他有一些虛弱,他這才停手,但是他還是不依不饒的啐了李銘一口,這才作罷。
“嘭!!!!”
勞勤本打算移步,卻感覺腳下一滯,本就虛弱的他,直接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隨後他只感覺參商一重,他驚駭的回過頭去,看見了一個滿是淤青還帶著不少吐沫和鮮血的臉。
“你他麼還真是命硬啊!”
勞勤一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赫然就是剛剛已經一動不動的李銘,李銘剛剛蜷了身子保護住了自己脆弱的腹部和麵部,雖然勞勤非常暴力的毆打著他,但是並沒有對他造成特別重的致命傷害,而勞勤打累了見李銘一動不動了,也就放鬆了警惕,在他鬆懈的瞬間李銘抓住了機會,一把抓住他的腳,將其拽倒這才反客為主,壓在了勞勤的身上。
“你從我的身上給我滾下去!”
勞勤剛剛已經沒有了多少怒火,就像僅剩餘燼的火堆,眼瞅著就要息了,可是現在李銘不但給他填了新柴,而且還澆了一桶汽油,火氣瞬間回到了頂點,甚至更甚。
“嚇~~~~,你有本事嚇~~~~,你有本事你就把我嚇~~~~,咕嚕,弄下去!”
李銘氣喘如牛,他累得像一條死狗一樣,癱軟的趴在勞勤的身上,而勞勤相較之李銘體力更差,他本就不常鍛鍊,外加上失血過多,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於是兩人就這樣在地上喘著粗氣。
“咔啦~~~~,咔啦~~~~”
勞勤閉著眼睛趴在地上喘著粗氣,他也不咒罵了,他現在正在和李銘爭分奪秒,比誰最先恢復體力,可是他還沒緩多久,耳邊就傳來了金屬碰撞的聲音,隨後他驚慌地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了一串閃亮的銀『色』金屬以及兩個遠伸的手臂,從眼下落下,他就覺得脖子一涼,緊接著一股壓迫感和窒息感就跟了上來。
“嗚~~~,啊~~~~,啊啊啊~~”
勞勤被李銘用手銬緊緊地勒住了脖子,李銘半揹著那椅子,坐在勞勤的腰背上,背對著勞勤,用手銬勒住了他的脖子之後,開始猛地用力。
“啊~~~~,啊,啊,啊~~”
勞勤臉『色』開始漲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