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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聽著日本兵煞有介事的說法,不由肚裡暗笑“他媽的一群日本大傻bi,什麼游擊隊?全是爺爺們乾的。”

同時心裡也有些著急:總不能老在店裡殺日本人吧,因為這些日本兵來店裡喝酒總是三五結伴而來,而且來時總會有人知道他們的去處,在店裡動手容易走風。

佔魁就更上火了,上次因店裡離不開,他沒去成清水灣,現在又聽說目前不宜在店裡動手,他己經有些急紅眼了。

每逢有日本兵來喝酒,他便拚命往每道萊裡吐痰、捏鼻涕,最後搞得鼻幹口燥,吐不出痰、捏不出鼻涕來;然後追著張勝、繼宗索痰、索鼻涕,哥倆最後直被搞得鼻幹口燥、哇哇乾嘔,就是擠不出東西來。

要不是張勝、繼宗攔著,他就要端著盤子到前堂那些中國客人那裡挨個討要口水鼻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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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氣的佔魁在廚房裡火冒三丈,嘴裡日娘操老子地罵著,手裡雪亮的萊刀在砧板上剁得梆梆山響。

繼宗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心裡在偷著樂。

佔魁一般不敢找繼宗的黴頭,別看他比繼宗大幾歲,又有一身的好功夫,但他心裡對這個小老弟有些怯;張勝則滑溜如泥鰍,一看佔魁火氣要朝自己撒,轉身出去站在櫃檯裡死活不進廚房一步。

可憐的只有堂倌了,他一進來還沒張口,佔魁瞪著牛蛋大的倆眼珠子:“吃、吃他媽了bi!讓他們進來,爺爺有個球,看他們吃不吃?還有、用爺爺的jb毛給他們炒韭菜,你問他們吃不吃?”

聲若震雷,唬得堂倌幾乎坐在地上。

堂倌能看出來,這店裡張勝雖名為掌櫃的,但後堂廚房這倆主兒絕非一般的夥計,在這裡只有自己才是真正的夥計。

所以他不敢接話茬子,再一個,多年的跑堂生涯已養就了他低頭服小、忍氣吞聲的性格。於是便腆著臉,任由佔魁發作。

繼宗看不下去了,起身道:“哥哥,時間還長著呢,今後但凡有好事,兄弟讓哥哥先去,你看怎麼樣。”說完在佔魁那熊一樣寬厚的背上輕拍了兩下。

佔魁天生性如烈火、俠骨義腸,平時最見不得恃強凌弱。

一看瘦小的堂倌被自己唬得可憐巴巴的樣子,心中頓生悔意,加上繼宗又給了自己臺階,立刻臉上堆出笑容,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嘴巴,抓住堂倌的雙手道歉“老哥、我是個渾人,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兄弟給你賠不是。”說完,抬手又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堂倌看著這個如猛張飛一樣粗豪的漢子率性真誠的樣子,他心裡一熱,眼中一溼,張嘴想說幾句熱乎活,但出嘴卻變成了;“兄弟,你的jb毛炒韭菜倒可以成為咱們店裡的一道招牌萊。”

話未說完,二人己樂倒在地。

當晚,佔魁置酒,執意要留下堂倌吃上幾杯酒。

因堂倌年歲最大,三人扶堂倌坐上首,這裡有個賠罪的意思在裡面,堂倌推卻不過,最後勉強坐定。

坐在三個如鐵塔般的大漢中間,同時還置身於身為老闆的張勝的上首,堂倌開始還有一絲侷促不安,但三人頻頻舉杯敬酒,幾杯酒下來活匣子也就開啟了。

“我給各位說一個笑話,權當給大家佐酒”堂倌呷了一口酒說道。

“以前‘榮茂齋’生意好時,南來北往的客人一天到晚流水一樣進出,來的客人中,三教九流、五行八作的什麼樣的人都有。所以當時光堂倌就僱了三個,有一天,來了幾個‘怡紅院’的表子,吃完飯一抹嘴開始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想賴賬,氣的大掌櫃當著客人的面就給了伺候那幾個表子的小堂倌一大嘴巴子,小堂倌當時委屈得就哭了,還邊哭邊說‘她們……她們是吹毛求bi(疵)……她們有bi……吹開毛當然能找見bi……像我……像我這樣沒bi的……我冤不冤啊……’”

話音未落,張勝一口酒直噴到地,佔魁差點讓酒嗆的背過氣去,繼宗用手點著堂倌笑著說不出話來。

一陣過後,大家方緩過勁來,張勝拍了下手說:“我也說個笑話。”

說完先慢條斯理地呷酒夾菜吊大家胃口,把個佔魁急的直催。

直到他嚥下菜,又泯了一口酒才開口道:“有一家兄弟兩人,家境貧寒。老大叫大毛,老二叫毛毛,弟弟幫哥哥拚死累活攢夠了錢,央媒人說了房媳婦。新婚之夜,毛毛和鬧洞房的人們一道偷偷爬在洞房窗外聽房,可能新娘子那地方的毛長的太密,新郎官手忙腳亂地半天得不了手,把新娘子氣得大叫‘你把毛毛分開不行嗎?你把毛毛分開不行嗎?’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