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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識都沒有。你能隨便見她嗎?”我憋著滿肚子氣,回到公司。媽的,我是誰惹誰了?辦公桌上的電話響個不停。我坐在椅子上不想接。我新近招聘的助理王譽,敲門進來,望著我說:“李總。您的電話。是王偉從比勒陀利亞打來的。”這小夥子那都不錯,就是缺點陽剛氣。

我在拿起電話的同時,我對他沒好氣的說:“你沒看見窗臺上的那幾盆花,該撤了。”

一次,我和胡玉去五臺山旅遊。胡玉非拉著我去算命,說我是火命。所以,我雖然喜歡花,但從沒養活過。也許,我生活中的女人太多,相剋。

“喂,王偉……”今天國際長途電話的訊號有些盲音。

我說:“你的聲音我聽不太清楚。好了,現在好一些了。你那邊的情況如何?”由於,上次出現了李建、董平突然的失蹤的事件以後,我要求他每天必須跟公司通一次電話。這些電話一般,由我的助理負責。王偉簡潔的彙報了,南非的經營情況以後,對我說:“妹麗小姐剛巧到藥店來了。她想跟你通話。”

“你好……”電話裡傳來妹麗小姐很生硬的華語。這聲音讓我感到親切。我在電話中對她說:“你也好。你現在忙嗎?”她說。“不忙。”我問:“我怎麼聽著你那邊很亂?”妹麗回答我說:“比勒陀利亞在下雨。我是從這經過……想知道,你最近能來嗎?”我告訴她:“我過不去。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常到店裡看看。拜託了。”

“好了。就這樣好了。……想你。”妹麗的最後兩個字說的很輕。我隨口說:“我也是。”我放下電話。對自己的言不由衷,不禁嘆息。

人哪,無奈很多。我剛放下妹麗的電話。我又想起童汐風的事。就目前來說,我除了在刑警隊窩了一肚子氣,什麼情況也不知道。我從直覺上覺得,她是不可能故意傷害他人的。她一個淪落風塵的女子,面對一個有錢有勢的老闆,可想會是一個什麼樣結果。

總之,她的事情我是要管。可是,我怎麼管。想管出個什麼結果?我在公安和司法界,根本沒什麼關係!我在辦公室裡,吸著煙來回溜達。想了許久,在所有熟人中也想不出誰和刑警隊有直接的關係。說實話,陳露和林心雨,她們肯定有這些方面的關係。我為童汐風的這事,我是很難拉下臉,求她們幫忙。可是,童汐風在上海舉目無親,我在不去幫她,她的下場可能會很慘。

我坐在辦公桌前,拉開抽屜。我找出風在幾年前,我來上海時她送給我的玉墜。一顆心形嫣紅的玉墜。這兩年我沒有戴,但我依舊珍藏著。我想,每個人都有他的初戀。人最珍貴的是初戀,不管是朦朧或是清晰的,都會藏在靈魂深處。平常無暇想起,但遠也不會忘記。所以,人的初戀是珍貴的。也就在於此。

電話響了。又是煩人的電話。從我接了刑警隊,那個晦氣的電話。我聽見電話的鈴聲,心裡就不舒服。我接起電話,聽是胡玉來的。她在電話裡還是滿開心的。她今天彷彿心情格外的好。她用很愉快的語氣對我說:“在忙什麼?”

“還不是老一套。”我可沒有心情閒聊。胡玉興高采烈地說:“你寫的‘鳥之啼’在網上發表了。我看了。”

我問無精打采地問她:“你感覺如何?”

“不錯。很好的一篇散文。我還給你發了帖子。”

“是嗎?你怎樣說?”

“呵呵,想知道?回頭你自己看吧。”她說完,又笑著問我說:“我有一個同學剛從剛果回來。我跟她說起了你。我想請她吃飯,你能來嗎?”我說:“可以。”胡玉最近一直想拉我介入,她的社交圈子。這表明她再向朋友,公開我們的關係。她也常對人們講起,我在南非比勒陀利亞,所謂的冒險精神。她很為我感到驕傲。每當我聽到她讚美我時,我的心裡就發虛。我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胡玉的同學名叫許靜,她沒有胡玉漂亮。可人卻與她的名字截然相反,她是個很活躍的女人。在崑崙飯店許靜對我問這問那,她是商報的記者。許靜是個見面熟,而且也有酒量。她說,她最喜歡和鬼酒。我不知道,她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喜歡喝。我按照北方人的習慣,我跟她用小茶杯喝。我現在哪有心思喝酒。我心裡一直想著童汐風的事情。胡玉見我有點心不在焉,她問我:“怎麼,你不舒服?”

我忙解釋說:“還是前幾天著涼,昨晚又熬了夜。不過沒什麼。”胡玉說:“那酒,你今天就少喝點。”許靜也說:“酒可以不喝了。我們趕緊吃飯。近處,剛開了一家茶樓。我請你們喝茶。”我望著許靜說:“改天吧。我請你。”雖說胡玉強著結帳。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