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多情寡義的人。為了自己能夠實現夢想,充分的利用著那些深愛我的女人。我今天發現我像是著魔了,想建立什麼家庭。想要什麼孩子!我是被比勒陀利亞的魔鬼附身。如果我把愛和婚姻相連。那還是我嗎?如果,我和胡玉結婚。我的一切都將改變。我的現有生活的秩序也將被打亂。我所牢固的締結,構築的城堡會在一夜之間毀滅。
我要感謝你。是你讓我警醒。週末。我也許是在昨夜,在江邊淋了雨受了些風寒。我有些感冒頭也有些發沉。我去大街上吃了一份快餐。我獨自回到公司的辦公室。整棟大廈空蕩蕩的,燈亮如晝。沒有人氣。我很久沒有上網了。開辦公司以來,也沒有寫過什麼文章。我都是在忙碌中度過,沒有閒暇的時候。開啟電腦,我只有商業往來的信函,居然沒有一封朋友的來信。我無心刪除那些烏七八糟廣告。
我找到以前常去的網站。那裡,比幾年前熱鬧了許多。傷感,感傷!我竟然沒看見一篇感覺輕鬆的文章!世界這是怎麼了?四處溢滿了感情世界的悲蒼與淒涼。我莫名其妙產生了寫作的慾望。我吸著煙,望著我打在電腦上的字幕……
我在這個詛咒的夜裡,想象乾枯。在空洞的思維中,伸出雙手。我在鍵盤上跳舞。留下幾行歪曲的靈感。我躲進情感的背後,幻想春光無限。虛幻中,留下敲打的韻腳。企圖滿足貪婪。在沒有回報的行間,把自己藏進網頁。
讓詛咒的風把它從網路中颳起:我滿懷激|情的寫完《鳥之鳴》這篇散文。雖然不長,還是用去了我不少的時間。寫完,輕聲細讀了一遍。感覺還好。可是這比我在網上,讀到的文章更蒼涼!在這期間,林心雨和胡玉來過電話,我對她們說,我想寫點東西。她們都笑著說,你還真有雅興?我在這個夜晚,揮灑盡鬱悶和迷茫。
我把散文在網上發了出去。可我的情緒並沒有輕鬆起來。林心雨、陳露、胡玉、妹麗還有風,我將如何面對?需要選擇的時候,靈魂深處不想選擇。靜夜,殘月西沉。夜空佈滿星辰。黃浦江河流淌著。我吟唱不出自己的戀歌。樹影婆姿,星光明滅。街光暗淡。我與那些女人們的往日,是無悔的歲月?!
手機鈴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從南非回國後,第一次睡在公司。昨夜睡的很晚,我猛然讓手機驚醒,心裡有些煩。我看來電顯示,是個很生疏的號碼。我乾咳了兩聲,衝著話筒問著說:“哪裡?”
“你是李曉男嗎?”電話裡的聲音很不客氣,像是我犯了什麼錯。我爬在床上想不出原由,忙回答說:“我是。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你認識童汐風嗎?”怎麼,風出事了?我一骨碌坐起來說:“她是我的同鄉。你是哪裡?”
“刑警隊,她是故意傷人。”
我忙說:“這怎麼可能?”
刑警隊是搜查她的住處,發現有我的電話號碼。我在接到電話以後,問清了詳細地址,我慌慌張張地開著車趕到刑警隊。我在刑警隊才知道,她跟我說的那個私企老闆叫白志東。我不但沒在刑警隊瞭解到,她與白志東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反倒是被詢問了很久。詢問我的是個姓陳的副隊長。他似乎更想了解,我和她以前的事情。我忽略許多細節。我只講了我和她簡單的戀愛過程。陳隊長對我的回答很不滿意。我也對這樣的談話方式,也大為惱火,我說:“我可以吸菸嗎?”
陳副隊長說:“可以。”他清楚我和此事無關,不想把談話的氣氛搞的很僵。她對我解釋說:“最近,買淫嫖娼現象日益嚴重。一些三配小姐,還對當事人進行敲詐勒索。所以,童汐風在這個時候,她故意傷害,她原企業領導,這問題很嚴重的。”我不明白,這事和買淫嫖娼,能扯上什麼關係?
我尊重事實。我就把最近我見到童汐風的情況,對陳副隊長說了。最後,我補充說:“根據我對童汐風的瞭解,她是不會故意傷人的。”陳副隊長瞪了我一眼,他讓一直在忙著記錄的女刑警,把詢問筆錄遞給我。我的詢問筆錄總共記了不到兩頁紙,我看了詢問筆錄,我講的對童汐風有利的話,都沒有寫上去。比我講的過程更簡單。
我就看完筆錄,我遞給女刑警。她指著落款的位置,讓我簽名。我接過女刑警遞給我的鋼筆,在那張黑條格的白紙上,寫上自己的名字。我還在名字上,按了硃紅的手印。陳副隊長早就站起身來,他對我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可以走了。”
我說:“我可以見童汐風嗎?”
女刑警接把我的詢問筆錄,加進很厚的一堆材料裡。她抬頭望向我說:“你沒聽見嗎,你可以走了。你連這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