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那才是最慘的。”唐亦瞥了玄玉道。
福英一愣,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眉目含春,風情萬種的斜睨著玄玉一眼:“他們怕沒個精緻的人才會嫌棄,若是玄玉,怕是疼在心尖上都捨不得拿下來的人呢。”
唐亦在玄玉面前不敢放肆,當然他是自己沒有武功,所以一張臉憋笑憋得幸苦,再看玄玉,這臉已是透紅,怒道:
“公子說什麼呢?玄玉才不是那樣的人。”
“哦?不是那樣,又是哪樣?”福妞肩膀蹭了蹭玄玉,換來來人一愣心想不能惹急了人家,便抿著嘴笑笑不再說話。而這時不少店家的主人都走了過來,邀請福妞去店裡看人。
其實這街道哪有店,都是籠子,像買賣牲口一樣,所以福妞只有站在街上一個個一個看,福妞沒有仔細挑,只問了一句:
“有哪些會認字的?”
不少人都失望的低下了頭,他們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哪裡會認字,但是這裡卻突然有個人顫微微的舉起手來,小聲道:
“主家,我會。”
福妞抬頭一看,是個小小的孩子,比她還小一圈,福妞飯店也不用什麼力氣的人,看了那小孩一眼,那小孩不安的低下頭,隨後福妞道:“就你吧。”
接下來福妞讓玄玉挑選一個身材壯實的去後院幹些雜役,又找個三男三女用作跑堂,除了兩個大個子身材壯實一點,其餘的都是拖著鏈子瘦的不成樣子。
福妞不想看,轉過頭對著玄玉道:“宅子裡住的下嗎?”
“住的下,可以讓他們住在北苑,離主屋比較遠,聲音一般都傳不到那邊。”
北苑是從宅子後門進去的一個院子,因為那宅子比較大,分為南北兩個門,所以空出來的院落正好給這些下人住,而紅修因為是華愫親自派來的原因還是和住在福妞一個院子。
日下,北苑。
八個人都已經打點好,穿上了像樣的衣服,其中就那會識字的小孩最小,福妞走上前,問:
“以前是誰教你認字的?”
“家裡以前是開私塾的。”那小孩抬起頭小心的看了福妞一眼,道:“但是咱們鎮上很少有人上學,都去了武館,爹孃賺不到錢只能出去幫人做工,但是爹孃是文人,賺不到錢,後來就慢慢累死了……”
福妞摸摸孩子的頭,幫他擦擦眼淚,又道:“竟然你會識字以後你就叫他們認字,店裡現在還不需要人,所以什麼時候把這選單上的菜名全都認好了什麼時候和我說。”福妞又直起身子,對著眾人道:
“以後大家都要聽這……你叫什麼名字?”
“小侍叫景南。”
福妞又吩咐了一聲,一切由景南全權處置,大家都要聽他的話,吩咐完便轉身就走。
華霜家紡,人潮湧動。
因為快要過冬,所以還推出了以前做的尿布和一些圍巾和針織衫,又是讓不好人喜愛,所以趁著今天再次開張,福妞便親自過去。
因為大家都是派對上前的,所以福妞和玄玉進去的時候立馬有人不滿了。
“哎,你怎麼可以插隊,人家都是排著隊的。”一個婦人拉著嗓子喊。
因為都是福英在店裡,福妞很少來,不由覺得好笑,自己的店自己還要排隊,她站在那裡,小身板挺著筆直,讓玄玉宣佈大家安靜,道:
“今天凡事在華霜家紡購物滿三十兩銀的五日後華霜酒樓開業可以則免一天,過期不候,只此一天,而且若是那日在酒樓消費滿五十銀的日後來華霜任意一家店鋪都享受八折優惠,還望眾位多幫忙幫忙小輩多多推廣,不甚感激。”
福妞說完這一句話,下面立馬有人就驚了一下,脫口而出:“他就是華霜家紡的霜老闆?果然小小年紀,有這般成就。”
“霜老闆,上次我遞上的派帖都給退了回去,還有七日就是秋豐,央城和邊城都會舉辦討喜節,到時不知霜老闆都有空?”
突然,一個打扮豔麗的女子突然問道,而她一說胡啊,所有都帶著期盼看著福妞,要知道秋豐是秋天的最後一天,而那天的討喜節更是整個全民都要參加的活動,討喜節後來也變相的成為了相親節,眾多節目繽紛而至,為眾小姐和公子搭上一條紅線。
福妞也自然聽到玄玉說過,本來也準備打算去的,現在一問便也答應下來,道:“到時候我自然會去,初初來到央城還不怎麼熟悉,小輩的身子又不好所以不便與人長談,多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見諒。”
福妞這話一說出口,也算是給了那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