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手退到一旁,“仲達,你如何看這兩篇賦?”
沉默片刻,司馬懿低聲道:“丞相,這位姑娘好生聰慧,真真的令人害怕。”
“害怕?”曹操似乎在笑,可是他的眼睛卻如同雪原一般冰冷,“仲達,只不過六個字,何懼之有?”
“這位姑娘已經猜到丞相的用意,而且也明白她的身份不允許她多言,”司馬懿一字一頓,回應得極吃力,直到此時,他還拿捏不定曹操待步兒的態度,若說只是陌生人,那麼如何會讓她在銅雀臺居住,若說是親人,又怎會如此試探於她,“所以這位姑娘小心翼翼,舉重若輕,尤其是對丕公子那篇賦的批註,大有深意。”
曹操微閉的眼眸在瞬間睜開,寒光四射,“你且說說是何深意?”
好整以暇,司馬懿微微揚眉,“丞相,俗不可耐這四個字似乎只是在點評賦文,似乎也在影射丕公子寫這篇賦的用意,一石二鳥,明明是說了,卻偏偏如同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聽完司馬懿的評論,曹操許久沒有說話,他只是目光炯炯的注視著臺下的曹植和曹丕,“仲達,若讓你在曹植和曹丕之中挑選一人為徒,你作何選擇?”
不假思索的躬身行禮,“丞相,臣願為丕公子之師。”
這一次,曹操更久的沉默,他緩緩的站起身,舉步走到高臺之前,臺下的眾臣急急的聚攏於臺下,曹操堆起滿面的笑,“眾臣的賦文字相已經閱過,曹植的賦文當為眾臣之首,本相決意,封曹植為齊王,總領許昌守軍。”
眾人齊聲向曹植道賀,一片喧譁之中,司馬懿看見曹丕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