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唸叨了幾句,臉得有些難看,然後突然熱起來,“快進來吧!”
把大家都請進了屋子裡,還招呼兒子來給ke人倒茶。
屋子裡有點擠,但剛好能坐下,大家就這麼擠在一個屋子裡。徐寒接過紙杯,只是一杯普通的白開水,去了一個間,裡面不時傳來老人的咳嗽聲,應該是在照顧老人。
過了一會,出來了,小孩給她搬來一張小凳子,她就坐在上面,很抱歉地笑著:“不好意si,我們家環境不大好,有點招待不周。”
“沒關係的。”徐寒微微一笑,“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想問一些關於潘小虎的事,畢竟他是在我們店裡出的事。”
“不……不用的……”突然擺擺手,一副驚慌的樣子,然後她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異常,低下頭說:“人都已經走了,說這些也沒用了,我不怪你們……”
“過世的是你丈夫吧?”這時,蘇蓓蓓淡淡地問道。
“嗯。”點了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的反應就很奇怪了。”蘇蓓蓓眼睛注視著,但一直低著頭,“既然他是你的丈夫,那麼你對我們不應該懷著恨意嗎?反而你不知道我們是誰的時候表現得很膽怯,知道之後卻意外的熱起來,對你丈夫的事也一直閉口不談,似乎在逃什麼。要麼,你早就巴不得你丈夫去死,要麼……”
沒等蘇蓓蓓說完,突然激動起來,抬起頭紅著眼睛大喊:“不!不是這樣的!我很愛他!”
聽到這些話,蘇蓓蓓得更加冷漠,她目光微微沉下來,冷冷地說完了剛才沒說完的那句話:“要麼,他的死另有隱,而你也在隱瞞著什麼。”
愣住了,隨即臉一片慘白。
“看你這樣子,我猜得大概八九不離十了。”蘇蓓蓓輕哼道:“雖然不知道你在隱瞞些什麼,但那應該就是我們想要知道的。”
見沉默不語,徐寒嘆了口氣:“很抱歉這麼為難你,但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兩個好朋友因為這件事被關進了安局,我不能眼看著她們蒙受不白之冤,如果你真的知道什麼隱,你的沉默很可能會害得兩個無辜的人遭受牢獄之災,你的心真的過意得去嗎?”
從糾結的心表現來看,她本還是比較善的。所以徐寒決定曉之以,動之以理。
咬著嘴唇,瞪大的眼睛裡泛著淚光,“可是……可是……”
“你放心,我只是想救我那兩個朋友,到時候依舊可以給你們相應的賠償,如果你覺得還不夠的話……”
“我老他……”
終於,鬆開了咬緊的嘴唇,“他以前是個很努力的人,創業的那段時間,他每天起早貪黑,一步步地把生意做大……沒想到,後面生意做不下去了,還賠了不少錢,負了一屁股債。從那以後,他就自甘,每天不是喝酒就是賭博,欠的債越來越多。前些天,有人找到他,讓他辦一件事,事成之後能拿到一大筆錢,不僅能還清債務,還能保證我和濤濤食無憂。”
說到這,一臉寵溺地看著那個在一旁玩耍的孩子。
“這件事就是讓他扮成食物中毒的顧ke死在我店裡?”徐寒皺起了眉頭。
點點頭,“他是個什麼都不會瞞著我的男人,回家後他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我,我死活不同意,但他執意要這麼做,他說他沒有盡到一個好丈夫好父親的職責,沒有支撐起這個家,還帶來了這麼多的負擔。只要他死了,就能還清所有的債務,還能保證家裡今後的開支。他說就算是為了濤濤,為了爸媽,他也得這麼做,他不想像個廢物一樣活下去,這是他唯一能盡到自己責任的機會……讓我原諒他……支援他……”
說到最後,捂著嘴巴,已經泣不成聲。
徐寒心裡有些沉重,他暗暗嘆了口氣,說道:“抱歉,讓你提起了傷心事,希望你能告訴我,是誰讓潘小虎這麼做的?”
“這個……我不能說。”擦了擦眼淚,搖頭道。
小程忽然站起來,緒有些激動地說:“你不告訴我們,我們怎麼救人?!”
被嚇了一跳,連子都縮了起來,那個叫濤濤的孩子更是直接被嚇哭了,躲到媽媽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