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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急了:“寒隊,她不說出那個人的份,我們要怎麼繼續查下去?”
徐寒嘆了口氣,“那你試著讓她說出來吧。”
小程回頭瞪著母子倆,嚇得他們縮成一團,看到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他頓時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要怎麼做才能讓她開口?威脅她,或是讓先她嚐點苦頭……不行,無論哪一種他都做不出來。
如果對方是個窮兇極惡的歹徒,小程有一百種方法能讓她開口。但面對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他實在下不了那個手。
抓撓著自己的頭髮,小程顯得非常煩躁,最後也只能無奈地說:“到時候你能為我們出庭作證嗎?”
話一說出口,小程覺得自己腦子一定有問題。果不其然,怯怯地搖搖頭,用哽咽的聲音說:“對不起……”
回過頭,看到徐寒似笑非笑的樣子,小程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怎麼樣?有辦法嗎?”
小程頓時漲紅了臉,而後無奈地攤了攤手。
“沒辦法就走吧。”徐寒看向,心裡暗暗搖頭。
出了小區之後,小程還是覺得不甘心,忍不住抱怨起來:“寒隊,我們就這麼放棄了?”
“誰說放棄了?只是繼續呆在那裡已經沒有意義了。”徐寒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人已經把事真相都告訴了我們,如果能說的話,她根本不需要再隱瞞下去。我想,她自己也有什麼難言之隱。”
“那接下來怎麼辦?”
“至少我們已經知道潘小虎是受人指使而來,接下來要……”話剛說到一半,徐寒忽然頓住腳步,眼中閃過一抹驚。
其他人也在同一時間猛然察覺,臉皆是一,他們幾乎同時回過頭。
與此同時,在潘小虎的家中,一個戴著搶匪頭的人蹲在的邊,用槍頂著她的臉,“我們之前警告過你,這件事誰都不能說,你就是不聽話。”
屋子裡淌了一地的鮮血,老人和小孩都倒在血泊中,死狀悽慘。
極度崩潰地搖著頭,眼裡交雜著絕望、悲傷和恐懼,“我沒……我沒說……我沒告訴他們……”
“沒說?”
“我沒說……”
“你覺得我信嗎?”
“你相信我!相信我!我真的沒說!”忽然緒失控地尖叫起來,體也隨著尖叫聲劇烈地**。
“晚了。”戴頭的殺手搖搖頭,扣動扳機,一槍穿了的腦袋。
這時,窗戶玻璃突然爆碎,徐寒破窗而入,看到眼前的慘景,他的臉上頓時猶如鋪上了一層冰霜,瞳孔中燃燒著幽冷的火焰。
“該死!”徐寒咬著牙,眼中殺意爆閃,“她明明守住了重要的秘密,為什麼你們還是要滅口?!明明和孩子老人無關,為什麼你們一樣要殺?!”
他怒吼著,心底的憤怒如即將爆發的火山,吞人的岩漿隨時都可能噴湧而出。
殺手看到徐寒嚇得差點摔一跤,眼中是驚恐,然後他拼命地想跑出去,卻在門口被小程他們給截住了。
眼看著無lu可走,殺手眼神驚恐無比,一步步往後退,退到牆邊的時候才停下,接著他深吸口氣,露出絕望的目光,隨即猛地舉槍對準自己的腦袋,沒有半秒鐘的猶豫,槍聲響了,鮮血和腦漿一齊濺射出來。
“喂喂喂,現在的人都是一言不和就爆腦漿的嗎?”孫平安難以置信地說:“有什麼比自己的命更重要呢?”
蘇蓓蓓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唯你沒資格說這句話。”
孫平安不以為然地看著她,反駁道:“我不是不把自己命當回事的人,只是我把某些東西看得比命還重要。”
“把那種無關緊要的東西看得比命重要,和不把自己命當回事沒有區別。”
“你這人!”孫平安有些惱怒地說:“竟然把我最重要的東西說成是無關緊要?!”
“是啊。”蘇蓓蓓不在意地說:“就算你表現得很生氣我也不會改口。”
孫平安的嘴角和眼角都抽搐了起來,他咬牙切齒地說:“老子……不跟人計較!”
這時,徐寒半蹲在的屍體旁,輕輕地為她攏上眼睛,他悲嘆著喃喃道:“對不起……”
小程的心也顯得很是沉重,一種自責的罪惡感從心底湧上來,他走上前摘下了殺手的頭,接著對徐寒說道:“寒隊,你快來看看這個人,興許你認識。”
徐寒扭頭看了一眼,而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