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監獄是林城唯一的市級監獄,裡面關押的犯人大多是重刑犯,其中括進階高手。看守監獄的獄警裡有個別是省安廳分派下來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自“黑羽”出現以來的幾十年裡,家不斷地在收攏進階高手,這些高手拿著比別人高好幾倍的工資為家效力。雖然錢途不如當富商的私人保鏢或是效命於家庭勢力,但畢竟是吃皇糧的差事,地位和前途都不一樣。他們是家的銳力量,由家派發到各省,再從省級派發到市縣,根據市級的大小以及治安等級來決定派發的高手數量,一般的縣級地區能派發到一個紙階高手就算頂破天了,畢竟進階高手是家稀有的中堅力量。
陳棟——也就是趙仁義口中的“老陳”,是林城監獄的監獄長,也是趙仁義的親信之一,他是趙仁義一手提拔上來的。
聽說趙仁義要來,老陳提前做好了準備,並在門口的值班亭裡等候。看到趙仁義的車開進來,老陳走出去向他招了招手。趙仁義下車後示意司機去把車停好,然後老陳湊近過來小聲地問:“出什麼事了?”
“進去再說吧。”
到了辦室裡面,老陳給趙仁義倒了杯茶,趙仁義一口沒喝就把茶放到一邊,“蔣正義死了。”
突如其來的訊息令老陳臉一,“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就昨天。”趙仁義嘆了一聲。
“誰幹的?”
趙仁義沉著臉說:“還能是誰?當然是那個和四娘作對的小子。”
“他……?”老陳猶疑片刻,有些驚訝地說:“他回來了?”
“嗯。”
“那現在該怎麼辦?”
“區區一個臭未乾的小子,還用不著怕他,但這小子確實有些本事,我這邊人手不夠了,得到你這邊借些個高手。”趙仁義翹起,從煙盒裡刁起一支菸,“四孃的lu還沒有鋪完,接下來的工作得抓緊。”
老陳點點頭,“我明白了,剛好我這邊有兩個階高手,是省裡派發下來看守監獄的,你要哪個?”
趙仁義嘴裡吐出一口菸圈,把菸灰彈到菸灰缸裡,“兩個都要。”
老陳聽了有些擔憂地說:“可是……要都是借給你了,這邊犯人就很難看住了,萬一出個什麼差錯……”
老陳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林城監獄裡關押著一些進階高手,如果沒有高手來看守,他們聯合起來不是沒有越獄的可能。
趙仁義坐直了體,似笑非笑的說:“這你大可放心,就算沒有高手來看守,某個人也不會讓這所監獄出現暴亂。”
聽到這話,老陳頓時恍然大悟,“噢!我差點把他給忘了。”
趙仁義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走吧,來都來了,就去看看他吧。”
回到市安大的時候,趙仁義的邊多了兩個威猛的警察,他們是趙仁義從林城監獄裡帶出來的獄警,都是高手。
趙仁義是個沉得住氣的人,他知道眼下當務之急不是和徐寒硬磕,比起這個,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回到辦室裡,趙仁義剛坐下來,準備點支菸,安排一下工作。卻無意間看到放在他辦桌上的一張照片。他不記得自己有放過照片在這裡,心生疑之下,他拿起照片看了一眼,接著臉頓時大。
這是一張高顏值的侶照,照片上一男一很恩愛地臉貼著臉,露出幸福的笑容。男的帥氣陽光,的美麗動人,他們手裡推著腳踏車,還揹著書,看樣子像是學生,而照片的背景也應該是在某個學校裡。
趙仁義捏著這張照片,手開始微微**起來。他紅著眼睛把照片來回翻面,在背面的右下角看到一行數字,看組合順序應該是一串手機號碼。
他毫不猶豫地抓起電話,撥出了這串號碼。
過了一會,電話接通了,那頭說話的是一個冷漠的人聲音,“看到照片了?”
趙仁義臉極度陰沉,語氣也十分低沉,“你們從哪裡得到這張照片的?”
“這你別管,我們手裡不止有這一張照片,還有去年4月份在武城的星酒店拍到的照片,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也可以給你看看。”
聽到武城的星酒店這幾個字的時候,趙仁義差點把電話話筒捏爆,他的額頭和手臂爆起條條青筋,鐵青無比的臉上彷彿蒙上一層陰霾。
“你想怎麼樣?”
“放了水千雙和水無雙妹,現在,立刻,如果三十分鐘後,我沒看到她們兩個從安大里出來,我手裡掌握的所有照片全部都會佈於眾,該怎麼做,你自己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