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地面被砸出一個大坑,暴徒的上半身整個陷進了水泥地裡,而徐寒還死死地抓著他的腳裸,將他猛地從水泥地裡甩起,接著朝另一邊砸去。
如徐寒所想,暴徒的怪武學體現在防禦上,可以化解外勁和反震內勁,只要徐寒不使用內勁,同時把外勁內斂,他的武學就起不了什麼作用,當然,這樣也根本沒法傷到暴徒。
左摔右砸,掄圓了當球拍,此時暴徒都好像徐寒手上的一個皮球,隨便他怎麼玩。
同為入微巔峰階,徐寒拿暴徒毫無辦法,但暴徒也不是徐寒的對手,這兩人誰都奈何不了誰,但就場面上來看,是徐寒佔了上風,畢竟徐寒看上去就是施虐的一方,而暴徒一直在被虐。
就這樣虐了他整整一個小時,暴徒身上的衣服都被砸爛了,徐寒也有些累了,便隨手將他丟進河裡。
水花濺得老高,而後水面下咕嚕咕嚕地冒起泡泡,嘩地一聲,暴徒跳上了岸,吐出一口河水後又嘻嘻地笑起來,目光中滿是興奮。
“你好像很喜歡打架。”徐寒無奈地笑了笑,摩拳擦掌地道:“我有點不想打了,但你想要繼續的話,我不介意再陪你多玩話。”
“你會死的……你會死得很慘!嘻嘻!”暴徒瘋狂地低笑著,那眼神,直勾勾地盯住徐寒。
“看來你還沒被虐夠啊。”
徐寒嘆了口氣,正要繼續,暴徒忽然大呼一聲,一邊狂笑一邊幾個閃躍朝山上逃去。
“真是個棘手的敵人。”看著暴徒逃離的身影,徐寒目光有些凝重。
他不打算去追,因為追上了也沒用,同為入微巔峰階,對付暴徒的護身武學,他毫無辦法。
不過,毫無辦法也只是暫時的,任何強大的武學都有破綻和弱點,只是時間太短,他還找不到這門武學的弱點。
與此同時,一三一偵察連的戰士們一路尾隨上官骸跟到了金葉名都。
他們離得很遠,一直用八倍率的望遠鏡盯著,所以才一直沒被發覺。
“怎麼辦?要不要跟進去?”看到上官骸進了金葉名都,戰士葛譚有些猶豫了。
“跟吧,就差這麼一點了。”班長孟曉斌咬了咬牙。
“可徐寒兄弟說了,只要知道大概的位置就好,還有,不要離那個女人太近,我們要是跟進去,一定會被發覺的。”葛譚還是有所顧忌。
“怕什麼,一個女人而已,咱們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了,連這點任務都不能出色地完成,不是丟咱一三一偵察連的臉嗎?”孟曉斌還是執意要跟進去。
葛譚覺得他說得有些道理,一咬牙,道:“好!跟就跟!大不了豁出去一條命!”
“就是,咱們是誰?咱們是華夏軍人!兄弟們,跟我走!”孟曉斌一揮手,帶著一三一偵察連的戰士們跑進了金葉名都。
“人呢?”
“糟了,跟丟了!”
戰士們跑進金葉名都裡發現跟蹤的目標丟失了,正在他們四處尋找之時,上官骸從一幢四層樓的洋房樓頂躍下,落在他們的中間。 “你們,是來找我的嗎?”
上官骸冷漠的聲音頓時驚動了所有戰士,他們猛地回頭,發現跟蹤目標就在他們中間。
“糟了,被發現了。”葛譚臉色一變。
孟曉斌咬牙道:“怕什麼,就一個女人,兄弟們咱們上!”
此時,上官骸冷漠無情的淡藍色眼眸裡閃過一抹殺機……
晚上,店裡已經幾乎沒有了客人,這時候的生意來源全靠外賣。
徐寒、仇恩、若煙還有水千雙水無雙姐妹圍成一桌,百無聊賴地玩起了紙牌。
“789連對。”
“四條10,炸了。”
“四條K,炸你四條10。”
徐寒看了看手裡的牌,無奈地道:“要不起。”
“3到A的長龍,報四張。”若煙輕輕地笑了。
“別笑了,知道你手裡剩個炸彈,走吧走吧。”徐寒擺擺手,一副嫌棄的樣子。
若煙柳眉一挑,將四條A甩出去,一拍手,擺出勝利的手勢,“又是我贏。”
徐寒嘆了口氣,道:“真沒想到,你還會玩紙牌。”
若煙目光微垂道:“小時候我可喜歡玩紙牌了,大家都說我不像女孩子。”
“這麼久沒玩,你還是那麼厲害。”徐寒笑道。
“別,我可不厲害。”若煙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是某些人太菜了。”